器插入了吊瓶的软塞,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吊瓶。紧接着,凌漠关闭了输液管的控速滑轮,说:“现在我把你的点滴停了,因为现在瓶子里注射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叫作血管痉挛剂,进入人体后,会导致全身血管痉挛,发生剧烈的疼痛。要知道,是全身血管哦。”
这个动作和这句话让男人惊恐不已,他想拔去自己的输液管,可是双手分别被两个手铐铐在了床栏上,他根本无法接触到左手手背的针头。
“大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男人惊恐得语无伦次,“有话好好说,我又不是坏人,你是警察,你不能这样。”
“你不是坏人?你们滥用私刑,还不是坏人?”凌漠沉着声音说道,“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用私刑,我今天也给你感受一下。”
“没有,没有,大哥,我真没有。”男人挣扎着,手铐和床栏碰撞出咔咔的声音,“我就是个保安,我啥坏事也没做过,真的没做过啊!”
“别动。”凌漠说,“老实回答问题,你还有救,不然的话,我就把控速滑轮打开,给你体验一下。”
“我不动,不动,大哥,你问啥我答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男人保证道。
凌漠见男人真的是被吓坏了,于是问道:“姓名,年龄,加入犯罪组织的时间?”
“我、我叫司马广,是文疆郊区的村民。”男人说。
“司马光?砸缸的那个?”萧朗憋着笑。
“广,广告的广。”男人说道,“今年三十三岁,在福利院工作了四五年吧。”
“福利院?”凌漠说,“你说的是,矿上的那个福利院?后来你们搬到了驼山小学,是吧?”
司马广点了点头,说:“你不都知道吗?”
“你认为,你供职的单位是个福利院?”凌漠追问道。
“不然呢?好多孩子,还有老师。”司马广说,“还有一些研究人员、老教授,他们做研究都是为了赚钱养活孩子们吧。”
“他们平时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就看到有的时候会给孩子们上一些课,科学、格斗什么的。”司马广说,“我就是一个保安,平时也就负责维持维持秩序,出去买买菜什么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从驼山小学出来后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说不出来。”司马广说,“从驼山小学出来,福利院的领导似乎对我们产生了怀疑,不让我们和他们住一起了。然后,我们就住在一座大山脚下的一些废弃民宅里。他们则进山了,具体在山里的哪个位置,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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