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描述他和崔振的关系是再恰当不过了。对于崔振的一切,秦兆国除了知道她是在某个不知名的生物制剂公司工作,其他一概不甚清楚。甚至对她的住处,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秦兆国的心里也清楚,崔振和那个大学教授唐骏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的,他们两个人虽然相差了十来岁,但是肯定不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那么简单。尽管崔振说自己跟随唐骏,不过是为了学习,为了考心理咨询师,但秦兆国也私下调查过唐骏的情况,知道唐骏是个有家庭的男人。可是崔振一直否认自己对唐骏的感情,他秦兆国又能说些什么呢?直到2002年,唐骏中年丧妻,当时秦兆国认为自己的这段感情肯定是要告一段落了。可是,又静静地等待了两年,唐骏并没有和崔振重组家庭的迹象。可能唐骏是为了孩子,也可能唐骏对崔振的感情并不是爱情。但是秦兆国知道,崔振的眼神里,闪烁的明明就是对唐骏满满的爱意。于是,这种三角恋的关系就这样继续拖了下去。说白了,秦兆国很清楚自己这么多年来,不过就是个备胎。
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即便知道自己是备胎,依旧会被荷尔蒙麻痹到失去理智。秦兆国说,只要唐骏和崔振一天没有结婚,他就有机会。所以,这么一等,就等了二十年。等过了自己的青春时代,等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也不能说秦兆国的青春不美好,他全身心专注于监管工作,取得了很多不菲的成绩。崔振偶尔也会和他约会,让他感受着那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似有似无的爱情。
单身多年,这就是一见钟情的代价。
“你和她相处这么久,就没有发现她有一点点异常?”萧朗问道。不过问完,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了。一个常年在崔振身边的心理学教授—唐骏,都没有发现崔振的异常,更何况一个普通的监管民警呢?
可是这个问题没有白问,因为秦兆国居然回答出来了。这说明秦兆国在看守所的日子里,并没有每天发呆,而是每天都在思索着自己的过去。对于这个问题,秦兆国已经提前找出了答案。
“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什么异常的话呢,还是有一次的。”秦兆国说,“我记得,那是香港回归祖国的那一年,1997年。也就是香港回归祖国后一个多礼拜,7月12日,崔振说她过生日,让我陪她。我当然陪了,不过不是在南安过的,而是去了……嗯……是来了北安市。”
“1997年7月12日,农历六月初八。”凌漠自言自语道。
“可是到了1998年,还是7月12日,我买了花再去送给崔振的时候,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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