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成分。经过扩增、测序,一张图谱慢慢地从打印机的出纸口吐了出来。
当聂之轩急匆匆地从dna实验室的大门奔跑出来的时候,萧朗正拿着嘀嘀嘀报警的联络器,关切地蹲在凌漠的旁边。唐铛铛也站在一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凌漠。
凌漠坐在实验室外的长条椅上,手中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双眼呆滞,呼吸剧烈。
“怎么了?凌漠,你还好吧?”聂之轩的手上拿着dna图谱,只能用假肢轻抚凌漠微微颤抖的肩膀。
“怎、怎么样?”凌漠的声音很是虚弱,不知道是彻夜未眠还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死者和你没有亲缘关系。”聂之轩说,“但是,和之前‘医生’藏在盲女床下的那盒骨骼有关系,他们是生物学母子关系。”
凌漠慢慢抬起头来,仰视了一眼聂之轩的嘴唇。凌漠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着,瞳孔正在急剧缩小。聂之轩的嘴唇还在开合着,但凌漠已经从椅子上跌了下去。聂之轩后面说了什么,凌漠已经听不见了。
***
(1)硐室,指的是一种未直通地表出口的、横断面较大而长度较短的水平坑道。其作用是安装各种设备、机器,存放材料和工具,或作其他专门用途,如机修房、炸药库、休息室等。
(2)甲床,指的是指甲或趾甲深面的基底部分。
第九章 替身
追寻了十几年,痛苦了十几年。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故事的主角,从来都不是我。
——凌漠
1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
一幢破落的小楼,蜷缩在一座大山的脚下,就像在天桥涵洞里躲避大雨的流浪汉一样。
此时,空旷的周围除了昆虫的鸣叫声,就只有青蛙的聒噪,给这个夜晚增添了神秘的气氛。小楼所有的房间都已经熄灯,有的屋子里还传出轻微的鼾声。
在其中的一个小房间里,三个幼小的身影面对面坐在一张床铺上。他们离得很近,但几乎都看不到彼此的面目。他们屏住呼吸,都在确认门外有没有异常的声音。
小野、六子和豆浆,是这三个八九岁的孩子的绰号,至于真实姓名,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们是涡虫口中的弃婴。至于为什么会被自己的父母丢弃,他们也不清楚。
他们被安排成为同一个寝室的室友,也就成了童年里最好的伙伴。当然,不是最好的伙伴又能怎么样呢?这家福利院,几乎每年都会来新人。每年来的新人,都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从两三岁开始。而且,福利院有规定,宿舍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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