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在拍卖前去看过那幅画。”夏子秋说了实话。
对于人情世故夏子秋也懂,对方既然上门道歉,赔礼都没有提一件,很明显这不是道歉的态度,而是有事上门询问。
虞泽轻击沙发扶手的食指顿住,然后偏过头问身边的夏子秋:“廖家的安保这么严密,你怎么进去的?是谁带你进去的?”
夏子秋没有立马说事情经过,因为当初是沈师兄的那位朋友放他们进去的,这种事在雇主看来是大忌,一旦被知道了兴许会连累对方被开除,他记得当初进那幅放画的藏室时,那位朋友把所有的机器和摄像都关闭了的。
那就是只能照到他跟沈师兄去跟他那位朋友打招呼,之后的就看不见了,但对方很明显是要一个人出来顶了这件事,既然沈师兄没有急忙给他打电话通知他,就证明沈师兄还不知道这事,显然对方是奔他来的,又或者说是奔他身旁的虞泽来的。
夏子秋没有做声,而是转头看向虞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件事的经过,他怕说错话,让对方拿住什么更不利的把柄。
虞泽见夏子秋的反应也没有继续问他,把放在沙发背上的右手拿了下来,转而搂住了夏子秋的腰,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摩-挲着他的腰-线。
夏子秋身体一僵,肌肉很明显的硬绷着,这让他觉得像是被毒蛇芯子滑过,他刚想伸手把虞泽的手拿出来的时候,虞泽手暗暗的使了劲儿,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个动作让夏子秋明白了,虞泽这是为了给眼前这个保镖看的,也是为了给保镖背后那位看的,夏子秋便规矩的没有动。
“既然我付了钱,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我作为那幅画的主人,我不在意东西的去留,那廖家也大可不必在意了。”虞泽语气随和的说道。
显然他的心情很好,难得夏子秋也有不得不听话的时候,他的卡住小野猫的腰,慢慢的捻画,像是在一下一下的顺毛。
“虞先生,来之前雇主就说过,这是廖家的失职,毕竟这种事是在廖家发生的,所以一定会给虞先生一个交代的。”保镖把背后那位告诉过他的话转述给虞先生。
虞泽听完保镖的话把顺毛的手拿了出来,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保镖面前,看着人笑了。
笑得保镖寒意丛生,虞先生生气了。
“我想问问廖家,想给我一个什么交代,是想把我的人弄进去给我一个交代?还是说想借着这件事,看看他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廖家好做其他打算。”虞泽不顾廖虞两家的情面直白的说出了他们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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