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侧躺,睡着觉得压手,又平躺着, 可还是觉得不舒服。
下雨了,他失眠了。
夏子秋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睡不着, 他觉得自己挺贱的, 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么多。
虞泽用死讯让他这四年不得安宁,就像用一根不锋利的木刀,在他伤快不疼了的时候, 又轻轻划上一下, 虽没有当初的撕心裂肺,但到底是隐隐作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