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绿色筒靴, 一是防止刺划破裤腿, 二是花丛里刚用水管浇过水, 地下泥泞不堪。
因为虞泽没有像平日工作时那样打理头发, 头发轻散很随意, 冷锋收敛了大半, 一举一动像西方的贵族公子,玫瑰花枝下, 修长的手指和大拇指使动剪刀, 连花带杆被剪下了,虞泽把多余的叶子剔下又仔细的把刺剔下,随后左手两根手指捏着花递给了站在他一步之遥的人。
夏子秋接过花,想离人再近一点, 于是一脚踏入了花丛中,想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却被虞泽制止住了。
“有刺,当心刺伤你, 穿着拖鞋不要踩进来。”虞泽叮嘱道。
“没事。”
夏子秋却不甚在意, 小的时候他调皮捣蛋的时候,什么没玩儿过,几根刺而已, 何况自己还穿着衣服,只要不摔倒就扎不到他。
“听话。”虞泽见夏子秋执意要踏进花丛,眼神中有了几分愠色,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人,非要看他退回去才安心。
这还是醒来到现在第一次见虞泽对他稍严厉一点的说话,夏子秋从小就被父亲追在身后用藤条抽大的,就是母亲也觉得男孩子皮实一点好,从来没有人像虞泽一样把他当作易碎的宝贝一样呵护。
夏子秋心中暖暖的,听话的退了出来,不过脚下的毛绒拖鞋算是彻底的弄脏了,鞋底沾了厚厚的泥,抬脚的时候都觉得有些重。
“今天我要出门去见一位负责人,你是呆在家里,还是和我一起去?”虞泽把花轻扔在地面报纸堆的玫瑰花上,询问着夏子秋的意见。
虞泽是想时刻守着夏子秋的,失而复得后的他如行走在刀尖上,一步踏错就会跌落万丈悬崖,他就像卑微又可怜的乞讨者,乞讨着夏子秋的气息,予他的笑,予他的甜言蜜语。
心脏裂出了无数的缝隙,已经岌岌可危,经不起最后一击了,他甚至想过如果真的碎掉了,他就抱着夏子秋一起沉沦。
此生夏子秋生是他的人,死也须同他一起。
他此刻的偏执大抵都来源于,夏子秋出事前那样的绝情,一字一句的伤得他再也无法复原,他无法接受再一次场景重现。
大抵真的会彻头彻尾变成没有理智的疯子。
这一生他都过不了夏子秋这三个字了,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夏子秋发现了虞泽的走神,拿手里的玫瑰花枝碰了他一下说道:“虞泽你在想什么?”
“工作上的事。”虞泽微微敛笑以示回应。
夏子秋被这个笑迷得神魂颠倒,他喜欢虞泽,经常会被虞泽的一个举动或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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