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林端,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左幼语气里满是哀伤,不见怒气。
她是真的对林端发不起火来,有性格的原因,左幼从小到大没与人起过争执。另外的原因,林端又有什么错呢?既没出轨,也没家暴,算是不尊重人吧,把别人的心血当成玩具,因着自己的喜好左右别人的人生。
搬出去的决定,是左幼深思熟虑后决定的。她给过林端机会,等着他跟她解释那场谈话。但她没等来,林端像没事人一样。
左幼试探过,直接告诉他下雨那天她去了他的休息间,知道他那天的客人是宋一馨。林端的反应只是一句:“是吗?”再无其它。
林端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你现在就是在闹,幼幼,再这样下去,我会生气的。”
这是林端对左幼头一次说这么重的话,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本来不想把话说尽,但现在左幼想较个真。
“你不记得你跟宋一馨都说了什么吗?”
林端的脸彻底阴了下来:“说了什么?总归是工作上的事。”
左幼:“没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天府豪庭是你的吧。”
林端不说话,只看着她。左幼也不说,两人之间像是绷了根看不见的弦,绷得紧紧的。
终于,林端道:“是我的。怎么?你要参与我所有的决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左幼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觉得这一切都没劲儿透了,她为自己感到委屈。
她并不计较林端是天府背后的投资人,也不计较他把项目最终给了宋一馨,她心里的那根刺是林端亲手扎进去的,那些伤人的话,越想忘越忘不掉。
他说,右端只是个哄她的玩具,他还说,项目给了她,她更没时间回家了。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没有自我的所有物?只为他存在与服务的牵线木偶?
左幼不敢想,她甚至连质问林端的勇气都没有,让她当着林端的面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