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是很抢手的,轻易都买不到,你却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好心,把那么珍贵的药片糟践掉,你还生气上了。”
左幼看向他,无比认真:“林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如果不配合的话,你请来的那位李博士是在做无用功。你不能天天盯着我是否把药吞了下去,也不能把我绑起来让我跟她交谈,回答她的问题。”
“所以呢?你想要这样做,想要忤逆我,把我的好心不当一回事,不信我,却偏偏要信一个外人?你这个背叛我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吗?”林端越说越激动,又开始动气。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说道:“我来拿行李,一会的飞机还要赶回去,如果不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跑这一趟。你也知道这次的项目很重要,我要在那边呆上好几十天,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添乱。那个姓孟的那里你要去也可以,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我给你个出口,前提是你要听话,要配合。我请来的李博士才是真正来给你看病,帮助你康复的,这一点你要明确,不要拿正事来赌气。”
左幼好想冲他高喊,她没有赌气,也想真诚地心平气和地跟他说上一句,她是个病人,她不知焦虑症还是什么抑郁症的,但她知道她确实是病了,心里生了毛病,她想治好,但在他给她创造的这个环境下,她恐怕是好不了的。
但左幼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默默看着林端去到衣帽间拿出行李箱,站在门口说:“我等你下来,你的医生也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