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部还有存款不到一百万的穷鬼?以后招人还怎么招?工作量这么大,谁不得家底厚实点才能骗新人来啊。”
陈以南不理他,转身关上门。
……
街上下着小雨,从工业部大闹陵园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陈以南心里有点打鼓。
毫无疑问,三人闹事把陈以南的衣冠冢爆了出来,这很不好。
陵园师傅自然不会真去挖坟,但防不住有人缺德。
白天的陵园热闹不少,零零散散的申城市民提着瓜果纸钱、纸人元宝,来给烈士们烧纸。
认不认识不重要,这都是为国家出过力流过血的人,吃一份祭品是应有之义。
陈以南从门口买了几大捧花,从进来第一堵石碑开始,一人一枝花,轻轻放下。
无名的人,有名的人……
一排排石碑放过去,陈以南心里难受的厉害。
她心结已解,但仍是触景生情。
也许,当初她能再努力一点,能让华夏战役终结哪怕早一天,就能挽救不知多少生命。
哪怕,只是让这陵园少一块碑呢。
她都没能做到。
走到自己碑前时,陈以南眼泪却流的衣领都湿透了。
碑前站着个人,黑衣长裤,带着礼帽,端看背影像个便衣特务,长长凝望着陈副站长的石碑,看不出男女。
陈以南:“……”
她比对了一下两人身高,掏出枪来。
“来者何人。”她抵住陌生人的腰背。
这人举起双手,“东北老乡。”
陈以南失笑:“狗屎,东北话那么洗脑,你怎么一点口音都没。”
这人转过头来,黑色礼帽下露出铲秘书的脸,乍一看清陈以南,小铲就猛地抱住了她。
“卧槽!娘个腿!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陈以南:“……”
“我枪还顶着你肚子呢,小心走火。”
铲秘书逻辑感人:“走就走,打穿了正好住院。”
“你他娘是犯罪嫌疑人,必须得留下照顾我。”
陈以南哭笑不得,回抱住她。
“傻,你还在假死呢。”
“申城不比东北革命老区,你在这住院,不怕消息走漏——魔头陈以南还活着吗?”
铲一南吸吸鼻子:“扯吧你就,你刚从医院来吧,陆军总院没人认识你?”
陈以南:“看到了活蹦乱跳战力满级的陈副站长和看到了腹部中枪卧床不起的陈副站长,这是两个概念。”
“——还有,有点政治意识,那不是陆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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