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娘道:“咱们姑娘生的好,不打扮也好看,不过,这么瞧着姑娘的眉眼儿隐约有些大小姐当年的样儿。”
上官氏仔细端详了端详点点头:“是有些影儿,这也不新鲜,毕竟是亲姨甥。”
怀 清这才听明白说的是定南侯夫人,说起来,怀清也觉得奇特,仿佛自己这身世一揭开,把所有的人都裹挟到了一起,定南侯夫人是自己的亲姨,又是叶夫人的嫡母, 若瑶却是自己的嫂子,貌似这辈儿有些乱,算了,管这些做什么,如今大难不死否极泰来,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能活着真好。
这一天一夜怀清也实在累坏了,匆匆吃了些饭,就困的睁不开眼了,上官氏早让把厢房收拾了出来,让她先住在自己这儿,一是亲近,二是匆忙间来不及收拾单独的院子,好容易回来的女儿,自然不能委屈了,这院子需好好收拾才成。
赫连鸿进来瞧了眼西厢,低声道:“睡了?”
上官氏点点头,心疼的道:“熬的不行了,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打瞌睡呢。”
赫连鸿道:“是累坏了,今儿让她好好歇歇吧,明儿叫王太医来给她瞧瞧,开个方子调养调养身子,女孩儿家身子娇弱,累不得。”
上官氏却忍不住笑了:“老爷莫非忘了,凭翾儿的医术,恐王太医来了也不敢献丑。”
赫连鸿一愣,继而笑了起来:“是啊,倒是忘了咱们翾儿是神医。”
上官氏忽的站起来,蹲身下去道:“当年以女换子,险些铸成大错,老爷若……”没等她说完,赫连鸿伸手扶她起来道:“夫人何必如此,真说起来,当年是为夫糊涂,怨不得夫人,倒要谢夫人,为我生下如此出色的女儿。”
两人四目相接,温情荡漾,过了十七年,到今儿夫妻俩才算彻底打开心结,过去种种委屈随着女儿回来仿佛都不算什么了,这方是夫妻。
慕容是回府不一会儿,余隽就来了,是怀清让甘草去寻的余隽,怀清担心慕容是的腿,交给别人又实在不放心,好在余隽在京。
余隽让人燃了炭火,上头放了一只木盆,把药包丢在水里,盆上横一木板,慕容是的腿架在上面,余隽手里执针刺入他的穴道,扎了一遍不禁抹了把汗坐到一边儿。
见表哥看着自己,余隽以为他怕热遂道:“你跪的时候太久,昨夜又下了雨,若不把侵入内里的湿寒之气熏蒸而出,你这两条腿恐要落下病根儿,这可是怀清特意交代的,今儿一天不成,要足足熏蒸三天,每日三次,配合行针,方可彻底驱出寒气。”
“是她交代的啊!”慕容是目光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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