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就是累的。”
忽的龙榻上有动静,怀清忙看过去,见皇上醒了,虽说仍虚弱无力,可那眼睛直瞪自己,不禁失笑:“父皇瞪儿臣做什么,儿臣可没说错,父皇就是累的,即便您是日理万机的皇上,也该知道劳逸结合,方是道理,若您早听儿臣的话,也不至于有这场大病了。”
皇上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丫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大燕有多少州府,有多少官员,多少百姓,哪一样不归自己这个皇上管,他都恨不能连吃饭睡觉的功夫都省下来,哪有时间休息啊,以后老四登了基,自己倒是看看,怎么个劳逸结和。
半个月后,皇上下了退位诏书,皇位传与皇四子慕容是,钦天监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值得一提的是,登基大典跟封后大典同时进行,可着大燕数百年,也只有当年的隆福帝如此干过,相当于昭告天下,新帝后宫,只皇后一人。
次年三月,通州码头,怀清跟慕容是送着太上皇上了船,怀清把自己连夜赶出来的调养计划递给曾思正,嘱咐他务必照着这上头写的调养太上皇的身子,动了大手术,伤了元气,轻忽不得。
曾思正接了过去,怀清又嘱咐了不少事,最后太上皇不乐意了,说了句:“你这丫头如今越发唠叨起来,这些话莫说曾思正,朕都记住了。”说着看向旁边的慕容曦:“老六你也记住了吧!”
慕容曦笑了一声,看向怀清:“是有些啰嗦了。”
怀清不禁翻了个白眼,一边的乐儿瞧见,大声嚷嚷了起来:“母后也翻白眼,我可瞧见了,以后再数落我可不成,我是跟母后学的。”
周围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怀清屈起手指敲了她一下:“小丫头反了你了,我是你娘,你是我生的,我能干的事,你就是不能干。”
乐儿摸了摸额头,嘟嘟嘴:“母后真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