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舒服……不然不会躲在这儿脱。”
他没有说话,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线灰暗的剪影,缓步过去任由她扶着。
念颐就这么低着头穿她半干不湿的白绸袜,原先是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的,后来发现一手穿袜子难度太高自己做不到,干脆就把他视作柱子墙壁似的倚着。须清和默不作声,她头顶绒绒的头发在他鼻间绕来绕去,弄得他有点痒。
抬袖揉了揉后,他问她道:“你今日进宫是面见皇后,如何会与太子在一处。”
念颐好容易在奇怪的姿势下穿好了袜子,直起腰来睨了睨他,信口胡言道:“我心慕太子殿下,我自己找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