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道:“你自己回屋去罢,别在这里陪我等,我心里过意不去。”
海兰怎么可能真的走,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坐了下来。在这王府里住了月余,按麒山王的话说,什么时候皇上来接了,她们就可以走了,至于她们姑娘和八王是否私下里有什么协商她却不得而知。
皇上扑了个空从禁园赶回京城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现在距离她们住在王府里两个多月了,假设皇上是从她们住了半个月起时启程从禁园出发,消磨到今日,再算上调查也需要时间,那也该是时候寻摸过来了……
念颐不想海兰和自己一起在这里等,就把手炉递给她,“换些碳罢,手炉都不暖了。”海兰答应一声,怕她冷着赶忙儿就去了。
亭子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念颐舒了口气,冷得打了个颤,呼出的白色气体转瞬间都消弭了。
她有点难过,这两个月来每当这时候就会想起麒山王的话,他或许是成心让她误解,让她觉得须清和根本就不那么在乎她,只是拿她做陆漪霜的所谓替代品,这么一来她心灰意冷,自然而然就会听他的话,为他所用。
她原本是不相信的,然而随着日子一天一天推移,她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毕竟,麒山王说的都不错,他不是瞎编乱造。
他若果真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当初就不会放任她和太子成亲了,而今他自己出京去秋狩,从晚秋到隆冬,这么些日子,他都不担心她的安危么?他既然能洞悉太后的手段,为什么不用更好的方式化解?
她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才会以为他去禁园接她是理所当然,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就像麒山王说的,他犯不着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毁了声誉,太后把她送去禁园其实是他默许的,他再也不想见到她了,不过碍于面子嘴上说不出口罢了……
念颐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揉揉眼睛眼睛刚站起身,模糊的视线里不知何时走近一个人。
“你坐在风里淌眼抹泪儿的哭鼻子,别人可是说不定就快大婚了呢。”麒山王大冬天的都不忘扇他那把扇子,念颐横了他一眼,坐回铺了软垫的石凳上,“你放弃罢,我不会帮你做事的,你要还想下毒行刺做这些不光彩的事就找别人去,我做不来。”
他嗤笑一声,合拢扇面悠哉地道:“不要把本王想的太复杂,兴许我打从一开始就另有所图呢,也未可知。”
她狐疑极了,这个麒山王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一肚子坏水,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他为什么偏偏相中了她?害得她心情每况愈下,再这么下去保不齐她就要找棵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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