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深邃:“本王这王叔素来心比天高,这等不臣之心谁人不知?不过是等着他几时动手罢了。”
何泽顿时不说话了,这些并不是他能说的。如此说来,严家姑娘倒是白白地遭了罪,挺可怜的。
陆禹站起身来,吩咐道:“明日回京,你们去准备一下行李。”吩咐完后,便朝隔壁屋子行去。
刚进屋,便又见穿着素淡衣裙的小姑娘正在丫鬟药儿的伺候下喝药,药儿今年十四岁,是在城里临时买来伺候的阿竹的,手脚颇为伶俐,行事也体贴,因为陆禹并未带女眷丫鬟同行伺候,多了个生病的女娃娃,便买了这么个丫鬟伺候着。
药儿见陆禹进来,赶紧行礼请安。
陆禹让她出去,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姑娘,左看右看一会儿,方道:“明日便回京了,路途遥远,你可愿意和我们一起回京?”
阿竹点头道:“自然和公子一起,麻烦公子了。”
小小的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十分逗趣。
陆禹即便不怎么喜欢孩子,也觉得这小姑娘很省心,不像其他那些小孩一样惹人心烦,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摸摸那柔软的头发,觉得这小女娃也不是那么讨厌。
陆竹抿着唇让他揉,大眼睛眨啊眨的,虽然因为病了一场,圆嘟嘟的小胖脸瘦了一圈,但仍是个萌娃,可惜陆禹却不懂欣赏,将她的头发玩了下,方施施然离开。
阿竹目送他离开,用胖乎乎的小手将被揉乱的头发抓了抓,方躺下来。
睡到半夜,阿竹突然睁开眼睛,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却满头盗汗,嘴里咬着被角,将呜咽声止住,并未吵醒一旁睡着的药儿。
她又梦到那一场屠杀了,奶娘死前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被砍成了两半就倒在她藏身的草丛前,鲜血洒得到处都是,浓郁的血腥味呛得她几欲呕吐。两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一面,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已经不在那个平静的法治社会了,离开了这辈子的父母,她什么都不是。
抱着脑袋,她闷闷地哭起来,她想爹娘了,虽然他们年轻得让她开始消极抗拒,但五年的相处让她极想念他们。
哭泣中,阿竹终于糊里糊涂地睡下。
翌日,阿竹睡得昏昏沉沉中被人抱上了马车。
等她终于醒来时,发现已经日上三竽,而她睡在行驶的马车中,身上盖着柔软的被褥,抬头便看到旁边半倚着软枕看书的少年。
陆禹发现她醒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清润的声音道:“胖竹筒醒了,要不要吃些东西?”说罢,在旁边的车壁敲了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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