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让人佩服,真没事儿,有事儿的话指定得告诉你。”江胥说。
岑寂知道这几年他们没少使力,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声音沉若墨,刻着郑重和认真:“谢了,兄弟。”
“说这个就假了不是。”
“客套个什么劲。”
岑寂动了动嘴角,发现喉间尽是苦涩。
江胥叹口气:“这两年你也不容易,不然我们也不至于瞒着你关于云岁的事儿。”
“你一年干了别人五年才能干完的事儿,有多拼有多累只有你自己知道。但你现在这不是回来了?你们俩现在……也算苦尽甘来。”谢屿遥遥举杯。
岑寂跟他碰了下,喝了口杯中酒,浓烈的味道直窜嗓口。
“你不是在紫韵庭买了个新的别墅给伯父伯母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可就在云家旁边。”江胥八卦道,“加上你买在云岁对面的房子,啧啧,摆明了要给我们来一出近水楼台啊?”
岑寂但默不语,他这个人,腹黑劲儿全藏着,从来不外显。
谢屿侃道:“我们俩功成身退,现在就只管看你排的这一出出的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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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还在跟周述黎他们吃饭呢,这家菜馆贵又难约不是没有道理,一道道中国菜都做得十分地道,每道菜上还都有一朵应景的花,用萝卜雕的,花瓣儿细的跟纸一样薄,一层一层地卷下来,精致又漂亮,还有个小巧的花心儿,工艺巧到了极致,说是真花怕是也有人信。
圆子把花都挑出来,月季花、莲花、蟹爪菊,一朵一朵拍了照,又合在一起拍了张全家福,爱不释手,跟云岁说:“怎么办呀我下不去口吃它们。”
云岁无奈:“这是生的,你下得去口也不能吃。”
圆子眨了下眼,很遗憾,“好叭,看来它们只能作为艺术品存留在我的朋友圈了。”
云岁快被这姑娘给乐坏,刚才那些复杂的心情散去不少。她指指圆子跟前的一道闽菜,“尝尝这个佛跳墙。”
圆子这才放过了那几朵花。
一边吃,云岁和周述黎一边说着新歌的事情。
距离她上次出歌已经过了半年,这段时间云岁卡在瓶颈期,磕磕绊绊不过只写出了新歌的开头。这半年,她主要的工作只在于《山河醉》的出歌、宣传以及后续的一些事宜,还有就是直播吃老本,唱旧歌。说忙也忙,说闲也闲。
周述黎对此没什么意见,搞艺术的,瓶颈期再正常不过,半年那都是少的。可云岁自己有些急了,便忍不住与周述黎商量起这事来。
周述黎道:“《山河醉》都还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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