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被尽数唤醒,她眼眶微红,回抱住她,“我也是的。”
“想我了吗岁岁?没事儿,以后都不走了,只要你想我,随时能来家里见我,或者你跟我说声你在哪,我随时都能赶去看你。”焦韵秋说道,笑着拍了拍她,“快跟我进去,别在这站着,待会站累了。”
云岁吸吸鼻子,把礼物递上,“伯母,这是我给你和伯父带的。”
“来就来,还带东西?怎么这么客套呀。”焦韵秋嗔道。
“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闻言,焦韵秋才点点头,“那就好!这样才对呢。”
“待会看看喜不喜欢。”云岁笑着说。
“不用看,”焦韵秋一挥手,“我们岁岁买的,我都喜欢。”
云岁也是个小姑娘,从未有妈妈这样宠溺地和她说过话,她很喜欢,却是听不到。
后来认识了焦韵秋,就只有焦韵秋与她这样说过,再后来焦韵秋走了,她足足有五年都不曾再听到过这样的话语与语调。
如今一听,眼眶又要红了。
焦韵秋赶紧搂着人哄:“哎哟,我的心肝肝,可别哭了,这么高兴的日子呢。乖哦宝,哭肿了眼睛可不好。”
岑寂从厨房往外看,摇了摇头。
他妈跟云岁,倒像是亲母女。
云岁还不知道岑寂在呢,岑寂问她要不要一起来,她怕不好意思,就跳过了那句话。一进门,听到厨房有动静,她好奇地问:“是谁在炒菜呀?”
焦韵秋给她拿了双鞋,粉色的,全新的,“当然是阿寂啦。他不让我下厨,说呀,霍霍他和他爸就够了,别霍霍你。”
焦韵秋撇撇嘴,她听得可不爽了,她在厨艺上是没天赋,可是勤能补拙呀。
云岁张了张小嘴,岑寂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