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菩萨还是太阳,都不过是他们为保心安的慰藉,以为自己可以欺天。实际呢,天不可欺。”
青椒似懂非懂:“好生深奥。”因为被祝星的话吸引,她忘了之前自己的害怕。
祝星见她有事琢磨不再多心,再度低下头去认真看书,丝毫不将庵中山雨欲来放在心上。
……
“回禀圣上,臣无能,靖王身缠之痼疾臣见所未见,实在是……束手无策啊。”太医院掌院以头贴地,跪姿标准。
当今圣上微服出宫,穿得很是低调,乍一看与京中那些富贵人家的老爷一般无二,但气势非凡,让人不敢直视。
皇上闻言悲恸不已,一掌拍桌:“陈太医,你可是太医院中医术最精湛的,又在外游方数年,无论资历还是经验,天下无医能出你右。你再替豫儿瞧瞧,你该有办法的。豫儿是朕皇兄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若有什么差错,朕还有何颜面在百年之后去见皇兄!”
陈太医苦笑:“皇上,臣无能。”
宗豫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失落,又很恰巧地被皇上捕捉到。他抿了抿唇,神情如常:“皇叔待宗豫已经尽力,此事不可强求,还请皇叔放宽心。”多么懂事而无辜。
皇上的眼角都红了,身边的大太监忙劝慰:“您要保重身体,不可太过悲伤啊皇上!”
宗豫跟着劝:“皇叔,请以身体为重,万万不可为了宗豫气坏身子,不然宗豫就是国之罪人了。”
皇上一叹:“豫儿,你放心,朕会继续广招名医,一定会将你的病治好。”
“都是天意,您不必太过介怀。”宗豫乖巧地笑。他本就是苍白羸弱的少年,如此作态更让人心折。
皇上亲手给他掖了被角以示圣宠,而后又嘱咐了靖王府上管家好好照顾靖王宗豫,这才离去。
不过多时,小太监端着药进来,很是恭敬。
“王爷,您的药,趁热喝了吧。”
宗豫温吞地笑:“有劳。”他接过药一饮而尽,身边伺候的福寿递上帕子供他擦嘴。
小太监将药碗放回紫檀木盒中,告退。
福寿确定人走远,这才小心地将窗台上的盆栽端了过来。
宗豫将方才饮下的药汁悉数吐了。
福寿将盆栽放了回去。
圣驾只是离了靖王府,并未起驾,马车在靖王府外停着。
不多时,靖王府中出来了个样貌极其普通的婢女经过马车。
马车车夫在婢女走后转身进了马车,而后出来驾车。
圣驾终于离去。
“皇上,靖王很爽快地将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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