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赋税,一年到头来百姓们也不知在为谁苦,为谁忙。
皇上轻合眼帘,头又开始一阵阵疼了起来。
每当他情绪激动,或遇上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时,他的头便一阵阵地疼。
禄公公见状,不由试探着问:“皇上,又头疼了?奴才去传陈太医来?”
皇上摆摆手,哆嗦着唇:“你按一按。”说着便向后仰躺在椅子上。
“是。”禄公公便拘谨地搓了搓手,细心地走到皇上窗前为他按起头来。
皇上颅内依旧一阵赛一阵的疼,这次头疼的时间更久,无论禄公公怎么按,都消弭不了那股疼痛。
“皇上,这……这可怎么办?奴才还是去叫太医来吧?”禄公公担忧道。
“别去。”去了也没用,“我躺一会儿。”
禄公公便忠心耿耿地守在皇上身侧,焦虑地看着皇上头疼。
索性皇上的忍耐力极强,一轮又一轮的疼痛过去,人不知是疼痛耐受还是当真疼痛缓和下来,竟没有一开始那样疼了。
皇上满头大汗,人仿佛是从火焰山走过一遭,龙袍后面被汗氤氲开一大片。
“皇上,您好些了吗?”禄公公低声问道。
“嗯。”皇上从鼻腔发出道声音来。
“奴才觉得,莫若召白马郡主进宫瞧瞧?白马郡主医术高明,应当有法子看的,也好免您受这样多苦难。”禄公公貌似极为心疼皇上,“您的龙体为重,天下社稷都要靠您一肩挑起。”
皇上爱听禄公公这些吹捧他的话。但说到要祝星进宫为他诊病,他不知为何,还是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