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看向他。
男人穿着浴袍,靠在门口,先是看了她一会儿,后来抽了根烟,有那么几分钟后,才开口:
“你知道半夜进一个男生的房间,会发生什么吗?”
阮胭不自然的点头。
陆矜北抱着人进去后,一脚踢上门,方才门外优雅贵气的模样全然消失殆尽,唯有对猎物的凶狠。
“阮胭,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待会儿别哭。”
陆矜北陪了阮胭一晚上,临走前去看了看外婆,下午又直接飞北京。
阮胭本该送他去机场,无奈有心无力,在套房里躺了一天,缓和的差不多。
外婆打过来电话的时候,阮胭刚被酒店的司机送回学校。
“胭胭,你上次跟我说的读研那事,定了没。”
“嗯,还在本校读。”
几乎刚说完,老太太紧跟着叹了口气,“怎么不去北京,矜北不在那儿吗。”
阮胭找了个凉椅坐下,走路磨的那里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