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家境贫苦,因此手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瑕疵,肤色也会略微暗一点,但是前面的这个女子则恰恰相反。她的鞋子也是比较新的,然后她的头上还戴着一支银簪,看起来样式简单,但是上面的雕刻的花纹却十分细致,这个卖了也能去买一副棺材了。而且你看她的手指甲,上面还残存着一些蔻丹的痕迹,应该是新染不久,试问一个父亲重病,天天煎药的女子会有有心思染指甲吗?所以我猜这个估计是故意演出来的。”
李高朗刚要说话,后面就突然冒出了那个青衣少年,说:“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杨云清转过头去说道:“额,你也可以自己观察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么多明显的破绽居然没有人看出来。
那个青衣少年抬头再去看看,发现果然如杨云清所说。他对杨云清嘟囔道:“那你刚刚怎么不指出来呢?这样我就不会在那边犯傻似的跟那个人争呢。”
“没事,现在她跟着那个穿黑衣的公子走了,后面那个公子也能早晚察觉到她的意图,到时她或许也会自食恶果。而且你怎知那个黑衣的少年没有像我一样看出来呢,或许他只是想顺水推舟而已”
听完杨云清这一番话,青衣少年又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追过去说了。对了,我叫楚嘉泽,你叫什么?我们认识一下。”
“我叫杨云清。”
“那好,不过今天我也要回去了,但我家就是这里的,我看你应该不是本县的,你以后若有什么事也都可以来找我,我们就当交个朋友了。”说完就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杨云清没有拒绝,和这个青衣少年道别后,这边人群也散了。再加上天色也快要暗了,所以他们一行人也没再继续逗留,一起回去了。
因为这日在外爬了将近一天的山,大家也有些累了,回去之后便早早地休息了,之后几天,大家也一直没有出去,专心在家等待着放榜的那一天。
而这时候的贡院内, 一位考官手里拿着一份卷子说道:“法无古今,惟其时之所宜,与民之所安耳,这话说的好。”
还有这句:“‘律令三易而后成,官制晚年而待定’,实在是切中要点,还有下面提出的这一系列切实之法,比起刚刚看到的那么多只知道泛泛而谈,浮于表面的文章好到不知哪里去!”
“来,让我看看。”另一位考官把这份考卷接了过去。
看完,他赞道:“此子当为案首!”
接下来,卷子在所有的考官手里过了一遍,这个时候,看完这份卷子的考官再接着批阅其他的考卷,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感觉每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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