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都是来笑话的,比瓦子里演的滑稽戏还好笑,还不用花钱看。这里人气旺,菜馆才开张就天天座无虚席,赚的就是这个热闹钱。”
擂台东面用绳子圈起来一个场地,立着两块木牌,左边写着“肃静”,右边也是“肃静”,里头站着一群拿着号码牌的青少年,天南海北的口音交杂在一起,一个个都像似不认识“肃静”二字,简直比鸭棚还嘈杂。
“嫩踩到俺滴酒咧(你踩到我的脚)。”
“对母鸡(对不起)。”
“额滴天,耗夺硬,杀时候轮到额(我的天,好多人,啥时候轮到我)。”
他们个个风尘仆仆,穿着粗布褐衣,上衣的下摆短到只能勉强盖住屁股,腰间缠着布条或者草绳,穿着草鞋或者布鞋,且几乎没有人穿袜子。
穿草鞋的居多,仅有的几个穿布鞋的,大拇指头红杏出墙般顶破了鞋头,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粗布褐衣是底层百姓穿的衣服,这群来自大明各地的无产赤贫青少年们是底层中的地狱层,连褐衣都补丁叠补丁,有的甚至连补丁都补不起,就这么豁这一道道口子,四处漏风。
围观百姓纷纷指指点点,“太寒碜了,这就是将来要效命皇太孙的人?”
“可不是,幼军嘛,皇帝亲自取的名字。”
“我看这那是幼军比武大会,分明是丐帮大会嘛!”
“这么说,皇太孙就是丐帮帮主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