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军五万人,朱木头若被打伤了,大人们肯定不会让他进龙舟队拖累咱们,到时候自有王木头、刘木头什么的顶替朱木头,咱们一样划船拿奖金。”
顾小七恍然大悟,“我兄弟说的对。梁君,你既然这么关心朱木头,你为什么不上?”
梁君把褂子解开,指着自己如搓衣板般一根根肋骨被薄皮包裹的麻杆身材,“我打不过他们啊,我擅长轻功,翻/墙上房揭瓦在行,打架真不行。我行我早就上了。”
陈二狗不想惹麻烦,但朱木头梁君好像也不好惹,强硬拒绝将来不好见面,于是指着营地一排专门搞文书工作的廊房说道:
“你去找胡主薄,他虽是个文弱书生,但人家是专门管账的,他出来吼一嗓子说谁闹事就扣军饷,谁还敢动手?”
对于一群混混而言,扣钱的杀伤力比触犯军纪打板子厉害多了。
挨打算什么,如果挨打就能换钱的话,你把我打得半死都愿意!流浪汉的命又不值钱。
梁君说不动两个大汉,只得推而求其次,发足狂奔,去搬救兵。
胡主薄就是女扮男装的胡善祥了。她正在值房里把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清点账目,梁君气喘吁吁跑进来,“不……不好了,他们打……打起来了!”
胡善祥负责打理朱瞻基的私库,最近珠算技能大涨,手指翻飞,快得看不见手指,只看见一道道手影,闻言她的手指不停,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走错地方了,我是管账的,不是管军纪的。”
梁君在擂台选拔饿晕过去时,胡善祥送了碗甏肉干饭,当然,是要山东饭馆的伙计们送的,梁君目前还不晓得送桂花糕和干饭的恩人是谁。
胡善祥不当回事:幼军那天不打架?不打架还叫幼军?大惊小怪!
幼军那天不打架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梁君不死心,说道:“这些人都视军纪如粪土,目无上官,连教官都敢打,教官不敢管,但是胡主薄就不一样了,您管着发军饷,只要您出面跺跺脚,幼军都要抖三抖啊!”
梁君狂拍马屁,胡善祥忙得很,懒得理他,“我还有一堆账目要看,没工夫跺脚摆威风,你走吧,记得把门带上。”
我要安静算账!
梁君说道:“是朱木头被十个人打了,朱木头您还记得吧?就是个疤身俏郎君。我上次远远看见胡主薄在贴龙虎榜时和他说过话,他识得几个字,还帮忙大声念出来,你们在那天就认识了,都是熟人,您就帮他一把。”
朱瞻基被群殴?他的隐卫呢?
算盘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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