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似的憋了两个月,胡善祥觉得气闷,央求朱瞻基偷偷带她出去,朱瞻基心有余悸,就怕万一,谨遵医嘱,“你忍一忍,出了双月子,你想去那里玩都行。”
胡善祥终于出了双月子,她因不用自己哺乳,次月就来了癸水。
又过一个月,给星儿过百岁,一百天的女儿白胖肥壮,果然变漂亮了,胡善祥毕竟还年轻,只有二十岁,正青春,恢复的好,坐卧行走都如常,脸上也有了血色,腰身依旧入昨,生了就像没生似的。
太医女医们都来请脉,说她身子已经大好,暗示可以同房了。
端敬宫没有孩子的时候,都盼着婴儿诞生,儿女都行,打破不孕不育的谣言。等生了小郡主,又都开始盼着早点生下嫡子,以稳定国储。
胡善祥听见这些话,心下不高兴,面上不显,重赏了医者。
她的身体,她自己最了解,看起来已经好了,其实做什么都很容易疲倦,底子还没恢复。
更何况,第一胎生的太惨烈了。从心理上,她是抗拒、恐惧生第二胎的。
可是,这偏偏是她的责任,还是唯一的责任。
她戴着得体的笑容面具,内心不安,焦虑,频频做噩梦,梦到她在产床上痛苦挣扎。
又到了中元节,小夫妻在什刹海放河灯的节日。
这是她从怀孕以来第一次出宫,朱瞻基牵了一头骆驼,胡善祥立刻想起过去两人暧昧时期看《墙头马上》闹别扭时的情景,顿时会心一笑。
他一直都是在乎她的。爱情是最好的良药,让她在不安的时候找到安全感。
胡善祥坐在高高的骆驼背上,红尘万丈,看着满城烟火,每个人都活的那么真实。
她照例放了一百只河灯,诚心为亡母祈福。亡母就是因生她难产,过了几日便去了。当她亲身经历了母亲受过的苦,更加珍惜现在。
禁欲了一年,朱瞻基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胡善祥身子一僵,本能的推开他。
“你说梦话,我都听见了,你放心,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再要第二个。在这之前——”朱瞻基打开一个小匣子,里头整整齐齐摆着羊肠和鱼鳔做的小雨伞,“这是我们夫妻的小秘密,谁都管不到我们床上去。”
他好爱她。
她攀着他的肩头,入目繁星都不及他眼神明亮,他是美酒,喝他一口,就忘掉忧愁,令她沉沦其中。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有种莫名的负罪感。朱瞻基对她越好,她就越沉沦,越堕落,离自己的本心越来越远。
她喜欢朱瞻基、喜欢女儿,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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