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得太真,脚后跟和水泥地一撞,力量自上而下冲上头脑,脑后筋骨一扯,痛得耳朵像被人拧了。她轻轻地“嘶”一声,赶紧揉揉耳朵和后脑勺。
言焓看她一眼:“不错,很可爱。”
“……”
甄暖微窘,也觉得刚才的动作有些幼稚。
申泽天看她的眼神多了丝趣味,董思思则隐约不爽。
甄暖并未注意,继续认认真真解释:
“像我演示的那样,后脚跟着地,力度会往上冲。可我初步检查过,死者并没有出现我说的那一类骨折。而且,”她指死者的头部,
“从伤情看,头部是着力点,很可能是倒立,至少平躺,而不是站姿。当然,具体情况要等尸检才知道。”
大家都明白了。
“尸检?你的意思是解剖吗?”申泽天问。
“是的。”
“我不同意。姜晓很爱美,她不会希望被解剖。”
甄暖抿抿唇,声音不大:“抱歉,你的前男友身份,无权向我们提要求。何况刑事案件,是否解剖,你无权置喙。”
申泽天稍稍抬眉,俯身迁就她的身高,笑:“好,我听你的话。”
甄暖面对他放大的脸,猝不及防,立刻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琥珀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胆怯和讶异。
他得逞般勾了勾唇角。
董思思看在眼里,表情不动声色:“自杀也是刑事案件吗?”
甄暖没说话,言焓道:“是否自杀会由警方判断。现在请你们配合做笔录。”
两人离开。
言焓瞥他俩背影一眼,低头对关小瑜说:“鞋子。”又对另一位刑警谭哥说,“鞋子。”
一样的词,两人心领神会,给了个“ok”的手势,各自跑了。
刑侦队的人多年磨合过来,默契不是外人能领会的。
痕检员在坠楼地取证完毕后,警察把姜晓的尸体收走。
甄暖准备跟着离开,却听言焓吩咐:“一起上楼顶看看。”
甄暖不解,她是搞病理学的,细节侦察并不是她的职责;但她不敢反驳boss的话,只得跟着大伙儿一起上楼。
楼顶的北风刮得更大;
甄暖冷得浑身发抖,牙齿乒乒乓乓打颤。
刚才下去一楼忘了拿围巾,风从脖子里钻进去一路透透地吹到肚皮,她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肩膀里。
细雨停了,楼顶还是湿的。
栏杆约1米,符合建筑物安全标准,半米的水泥墩,半米的铝合金栏杆;有一截栏杆破开了。边上有四五米宽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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