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蘅不得不联想起前些日子陆湛带自己去庄子上,又劝自己回娘家的事情,如今想起来,根本就是为了支走自己。可是究竟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呢?
卫蘅不由想起,映月在自己打量她时,手不自觉地覆上小腹的动作,卫蘅的眼睛不由一眯,心就沉入了谷底,手脚瞬间冰凉。
事情可千万别像她想的那般,否则卫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暮色来临时,念珠儿想点灯,却被卫蘅抬手阻止了,“都出去吧,就这样。”
念珠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出去问木鱼儿,木鱼儿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将说给卫蘅听的话,重复了一遍,念珠儿比木鱼儿的心思可细腻多了,当下心也是一沉。
卫蘅孤坐在床上,将这些天的蛛丝马迹都理了一遍,越想越生疑,可是却又不愿意当个傻子,被映月所离间和利用。
卫蘅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的,也遇到过不是居心叵测的人,如果还能相信今日遇到映月是偶遇,那她可就太天真了。
按说,下头人如果得了病,遮掩还来不及,就怕被送走,可她偏不,就素黄着一张脸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得了大病似的。而且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在陆湛外放之际,映月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卫蘅不知道自己是该如了映月的意,同陆湛闹起来生分了,还是忍气吞声,将这件事情无声无息的抹过。前者那就是陆湛所谓的最愚蠢的选择,亲者痛仇者快,可是后者,却实在意难平。
只是卫蘅也不能仅凭猜测就定了陆湛的罪,不管怎样,她总要问一声才甘心,何况,陆湛还给她写过字据,卫蘅又觉得自己不该怀疑陆湛。这女子有时候就是太疑神疑鬼了,反而害了自己。
陆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末刻,今日是他朝中同僚为他设的送别宴,因而回来得晚了。
“怎么不点灯,是不是也没用晚饭,身子不舒服吗?”陆湛点了灯,掀起床帘摸了摸卫蘅的额头。
卫蘅其实已经想好了千百种等陆湛回来她的表情和语言,终归都不能自己先沉不住气,她得一步一步地套陆湛的话,他又不是千年老妖怪,总有露马脚的地方。
可是卫蘅是个不中用的,见了陆湛,就忍不住落下了泪,情到深处,她又哪里使得出任何的心计,其实卫蘅也恼怒于自己的无用,这种事情,哭有什么用处。
陆湛拉了袖口为卫蘅拭泪,嘴里道:“我的小姑奶奶,就这几日回来晚一点儿,你就委屈了?每日我出去不是都知会了你的么,你若是想我,派了人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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