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随后又给陆宴知写了回信,叮嘱他切莫轻敌,一定要万事小心。
写完了信,昭玉又将信使唤了来,叫他将信送到摄政王手中,跟着一同送去的,还有昭玉近日差人打造的护心镜,以及她为陆宴知亲自做的一只荷包。
近来几个月,昭玉在闲的没事干,倒是难得静下心来学做针线活。
踏实的学了一段时间,如今绣的东西,总算是稍微像模像样了一些。
她给陆宴知的荷包上绣的,是一对并蒂莲,虽说瞧着不是很精致,但好歹能瞧出来,是两朵莲花。
昭玉瞧着还挺满意的,所以才差人给陆宴知送去了。
另外,知道他的臭毛病,昭玉特意在里头装了几颗银锞子,又叫人打造了一些暗器,也放在里头了。
毕竟沙场打仗不同于旁的,兴许有用得上的一天呢。
怕陆宴知误会又是旁人绣的,昭玉还在信中特地说了一句,这是她亲自绣的荷包。
将信使打发走了后,昭玉才看向旁边斟茶的芍药,“莫要忙活了,同本宫说说话。”
芍药:“是。”
昭玉问她:“你方才,为何瞧见那封信的时候,表情那般奇怪,可是瞧见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芍药看了主子一看,有些欲言又止。
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先前就听主子说,这是王爷亲笔写的家书,可这上头的字儿,叫她心里头疑惑极了。
当时,看见这封信时候,芍药就没敢多说,后来主子也没问,本以为这件事儿过去了,没想到如今,主子居然又提了起来。
昭玉微微蹙起柳眉,语气中带了几分强硬:“不必吞吞吐吐,如实说便是了。”
芍药只好点头称是,她顿了顿,才犹豫着开了口:“王爷给您那封家书上的字迹,奴婢曾经瞧见过。”
昭玉目光一顿,“何时瞧见的,在什么地方?”
芍药一咬牙,道:“先前青衣给奴婢写过拜帖,想问奴婢些东西,当时拜帖上头的字迹,就跟王爷家书上头的字儿……十分的相似,所以奴婢前头瞧见的时候,才会这般惊讶。”
昭玉听到这,微微愣住了。
若只是相似芍药不会这样,她说的模糊了些,但昭玉也猜到了,定是这两封信的字迹一模一样。
既然一模一样的话……
依照陆宴知的身份,自然不会给青衣写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