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的!”说到此处,她急得一跺脚,看向一旁的昭玉:“主子,您看奴婢说什么来着?王爷回了京城不肯回府,连个消息都没有,那座宅子里头,指不定住着什么人呢!”
昭玉柳眉几蹙成了一团,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沉思了半晌,随即,眉头稍稍舒展开来,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饮了一口。
芍药在一旁可急坏了,见主子还是老神在在的坐着,一点不着急的模样,心里头忍不住想:我的主子哎,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喝茶呢,后院都起火了!
正思索着的时候,便见自家主子站了起来,吩咐道:“芍药,吩咐人备马车,随本宫去捉奸。”
芍药“哎”了一声,又着急的看了一眼主子,想起今时不同于往日,所以劝了一句:“主子,您到时候可千万别着急,您就是不顾着自己,也要想一想您肚子里的小主子。”
昭玉看了芍药一眼,心道,这丫头,还在劝本宫呢,她瞧着,可比自己着急多了。
她点了点头:“去吩咐人备马吧。”
这边,昭玉领着人坐着马车去郊外的宅院去了。
而郊外的宅子里头,这个时候是一片冷清。
还真叫芍药给说对了,青衣如今住在郊外的宅子里头,陆宴知也跟着住在里头呢。
其实啊,在副将领着大军回来的当天,陆宴知就回来了,不过一直没露面,而是一直住在郊外的这宅子里头。
金屋藏娇,而是没有的事儿!
他这是为了藏自个儿呢。
彼时,陆宴知正黑着一张脸,拧着眉躺在树下头的藤椅上。
他左胳膊跟右腿上都绑着绷带,瞧着是伤的不轻。
陆宴知这两天养的有点不耐烦了,他看向一旁的青衣,冷声道:“本王这伤,还有多长时间能够痊愈?”
青衣在旁边一叹气:“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您干脆就回王府养伤得了,非要窝在这小宅子之中,公主瞧不见您回去,指不定要多担心呢。”
陆宴知闻言,眉头顿时间紧锁在了一处:“本王不回去,等养好了伤再回去。你问了大夫了吗,本王的伤还有多久好?”
青衣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您这伤要是好利索,怎么也要一两个月。”
陆宴知闻言,脸顿时间就臭了,他冷声怒骂道:“庸医!”
青衣心道,这关人家大夫什么事,就算是神医在世,也不能让您两天就痊愈的。
不过他也不敢说,只是在旁边劝:“王爷,若是公主瞧见您受了伤,定十分心疼,您何必藏在此处呢?”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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