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葭条件反射地往边上跳开一大步,却忘记自己穿的是一双八公分的细高跟鞋,而大半杯热水也被泼了出来,不少热水浇在手背上,一阵灼烫。她蓦地转过身,眼睛里开始凝聚怒气:“故意吓我很好玩吗?!”
容谢站在她身后,注意到她手上的热水都洒了出来,便打开水龙头,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冷水下冲洗:“唉,我现在也很后悔,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下?”
最初被热水烫到的灼烧已经渐渐消失,她感觉到冲刷在她手背上的冷水的寒意开始入侵到皮肤之下,便抽了一下手:“可以了,不用去医院这么麻烦。”
容谢却没有放松力道:“冲冷水的时间太少,至少还要再多一分钟。”
柳葭抽不回手,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一直冲冷水。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不是烫伤了,估计是该冻伤了。终于,她的整只手都快失去知觉,容谢才把水龙头关掉:“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现在柳葭的注意力从可能被烫伤的手转移到可能扭到了的脚踝,她真后悔今天穿了这样的鞋跟。
她暗自转了转脚踝,想尽快缓解那种胀痛的感觉。
却见容谢蹲下-身来,忽然握住她的脚踝,直接把她的一只鞋子给脱了下来。
柳葭惊道:“你干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不紧不慢地伸手把她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一道脱了下来:“女人真奇怪,喜欢穿这么难走的鞋子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