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好处多,他就帮谁做事,谁失势了,他就要跟谁划清限界,十足的小人!”
莫潇道:“我明白了。容先生的意思是,这样只想着利益的人,可以用,但不能重用。”
“对,容谢这小子一定想不到,他不过才刚出了事,老黄就立刻又倒戈到我这边了。你看吧,我不需要握着他的把柄,也不需要恩威并施,只要有利益,他就不会离开。”容亦砚掸了掸睡衣,“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有一场好戏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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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礼打开旅行袋,从里面拿出换洗的衣服,放进病房的衣柜里,又把装着外卖的袋子递给何天择:“里面的粥是给容总的。”
何天择从里面拿出那盒清粥,放在床上的小桌上,护工立刻把床头调高,让容谢可以够得着桌子上面的清粥。容谢刚刚苏醒过来,觉得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地剧痛,打了止痛针也没用,除去腿部骨折,他全身上下就几乎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严礼压低声音道:“昨晚交警已经来处理过了,问询过一些问题,目前事情还没有转交给刑警那边处理。”
严礼按照容谢设定的路线先开过有监控的路口,并且因为闯红灯被拍了下来,然后掉头回到事发地,等待救护车的救援。之后去交警那里录了口供,他是开车经过事发地的时候才发现谢允羸和容谢的那辆车冲撞了护栏,一时心慌闯了红灯,才想起应该报警叫救援,最后又回去等待。因为他这段话跟现有的物证都完全符合,交警也就没有起疑。
容谢咳嗽了两声,有点吃力地开口:“我表哥怎么样?”
“还在重症室里,谢总也赶过来了,我刚才去手术室外看过他,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好,你等下帮我借轮椅过来,我要亲自过去一趟。”
严礼还没说话,何天择已经叫了出来:“你现在自己都是这副模样,让他过来看你还差不多。”
容谢没有力气多说话,吃了两口粥,又躺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