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她上初中时因病去世的,从那个时候起,爷爷就再也不肯提笔,她记得那个时候她也经常问爷爷为什么不肯再画,爷爷就很淡很淡地笑笑,摸着她的头发说:“因为以前你奶奶在,我每画完一幅画就第一个让她看,她总会笑着说很好。而现在,忽然觉得画什么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苏子墨笑了笑,“我奶奶以前就是个大小姐,后来家族遭到迫害就没落了,不过她还是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苦难,因为就在那个时候她遇到了我爷爷,我爷爷让她一生都继续当着大小姐,从我记事起,我奶奶每每发脾气,我爷爷就总是一脸笑呵呵地看着她,从来没有一句异议,只可惜奶奶去得太早。”
三言两语,已足够深刻。
“动荡时代的爱情,说起来总是感人的。”他也有些感慨。
“你送我的那副画,到时候我会搬去新家。”他牵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征询她的意见,“还是挂在床头怎样?”
苏子墨忽然好笑地看着他,“这么说起来,当初我还真是做了一笔无本生意,转了一阵,这幅画又回到了我手里。”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话说你当时不是已经对本大王动了歪心思吗,怎么不干脆直接把项目交给我,好顺便卖个人情?”
沈煜衡笑得深沉,“反正这幅画早晚会成为我们的共同财产,我为什么不提早享用?”
他说得很有道理,她无言以对。
过年也这么回事,吃吃喝喝走亲访友,各种聚会各种饭局,尤其像苏子墨这种人缘好的,和沈煜衡这种有无数业务来往和利益关系合作人的公司领导,从他回来起,两个人除了要拜访各自的亲友,还要分别去参加各种饭局,有时一晚就有好几个,简直恨不得能有分身术。
元宵节父亲那边的饭局上遇到宁叔叔,他无奈地说自己儿子不肯回家过年,还悄悄让苏子墨去劝劝宁哲航,让他回国来发展,说是当初好不容易再国内为他铺好了路,他却忽然要坚持再回去美国,怎么劝都没用。
苏子墨自然知道原因,面对宁叔叔也有几分愧疚,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因为公司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苏子墨给员工放假也是到元宵节之后,而沈煜衡也因为之前香港项目一直加班,大年初九去公司露了下面,就又回家陪她了。
元宵节之后,不得不又各自开始忙碌起来。
听沈煜衡说,许念白调了职,不再外派,也准备在c市定居下来,念一也早到了念书的年纪,之前因为她也一直东奔西走,基本上念半个学期又得转学,这样对念一的成长与教育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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