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一沿,伸手到他脑后解开绳结含下了红锦。
“你若要如此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洇湿的红锦从燕攸宁齿间落下,她按住他的脑袋又深吻入他唇中,半晌方道:“那我们换个地方黥。”
伏缉熙轻喘,“不准黥!”
“你又跑了怎么办呢?”燕攸宁平静地问。
提起这事伏缉熙便气得不行,“你给我下药,你何时下的药!”
“那半块糕好吃吗?”她问。
昨晚所食,仅那一块糕有问题,也仅他咬的那半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