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茶楼的雅间,落坐在镂空的格子窗前,品着清茶,俯看整个刑场。
刑场上摆着一只铁架,架子上挂着一排黑黝黝的刑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寒芒。
萧清宪在侍卫的押送下走出大牢,头发凌乱,面容憔悴,雪白的囚衣上印着几个黑脚印,手腕,脚踝锁着沉重的铁链,僵硬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高高的圆形石台。
冷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萧清宪神色呆滞,嘴角弯起一抹凄凉,绝望的笑:昨天的现在,他还是威风凛凛的御林军队长,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他就由高高的云端跌落污泥,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重刑犯,戴着重犯特有的手镣、脚镣,准备问斩。
没有人为他求情,也没有人为他可惜,因为他是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犯了错就要被重罚,被众人遗忘,被世间遗弃!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
“清宪,清宪……”悲伤的呼唤传入耳中,萧清宪抬头一望,只见花姨娘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眼睛红肿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不停滑落:“清宪,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斩了你?”
清宪一天一夜没回家,她还以为他在皇宫有急事,没想到,隔壁大婶告诉她,在大牢外看到个死囚犯,很像清宪,她不相信,就跑来观看,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清宪。
“宇文曦将那件事情告到了皇上那里,萧清宇不愿担责任,皇上就判了我斩立决,宇文曦不解气,苦求着皇上改成了凌迟处死。”萧清宪低低的说着,有气无力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花姨娘面色阴沉,美眸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萧清宇是身份高贵的祁王世子,那件事情……他担一下又不会死,干嘛全推到你身上?枉你和他做了十多年兄弟,他居然半点儿都不知道爱护,真是自私自利,可恶至极。”
“还有那个宇文曦,人都是你的了,竟然还想置你于死地,她就不怕做寡妇……”
“花姨娘,你说谁做寡妇?”冰冷的质问突如其来的钻入耳中,花姨娘身躯一震,慢慢转身望去,只见一名年轻女子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冷冷看着她,眼瞳里折射出的锐利寒芒,看的她后背冷气直冒,磕磕巴巴的道:“宇……宇文郡主。”
“花姨娘刚才骂人骂的挺顺畅,怎么突然间变成结巴了?”宇文曦陡然抬高的声音,尖锐,犀利,震的花姨娘身躯一颤,急急忙忙的请罪:“民妇一时心急,才会口无遮拦,还请宇文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民妇。”
宇文曦不屑的轻哼:“急话出真言,花姨娘那字字句句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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