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一个个残缺的黑洞。
他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你还好吗?”侍卫打落花姨娘的牙齿时,他正被凌迟,自顾不瑕,自然帮不上她什么。
亲生儿子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花姨娘喜极而泣:“我没事,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刽子手下手狠。”萧清宪低低的说着,目光幽深,与性命相比,他身上的重伤根本不算什么。
马车的车壁,底面都是原木,硬邦邦,冷冰冰的,没有一件装饰品,花姨娘不满的报怨:“天气这么冷,你伤的又这么重,他们应该为你提供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才是,怎么能让你坐这么简陋的破车?”
萧清宪侧躺在车厢里,清楚感觉到丝丝冷意透过坚硬的木板渗入肌肤,冻的他直打哆嗦,伤口也生生的疼了起来,他眸底浮上丝丝痛楚:“这是宇文曦安排的马车,咱们报怨也没用。”
花姨娘柳眉轻挑,宇文曦放过清宪,带清宪回烈焰国,都昭示,宇文曦很需要清宪,她求清宪帮忙,应该巴结,讨好才是,怎么能虐待他们:“娘去找宇文曦,让她……”
“马上就要起程,你们不上车等候,唧唧歪歪的罗嗦什么?讨打啊。”一名侍卫走过来,冷冷打断了花姨娘的话,目光阴冷,面容肃杀,腰间佩剑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冷芒,看的花姨娘心惊胆寒,急急忙忙的赔笑:“军爷息怒,我们马上上车,马上上车。”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先顺着侍卫的意思,上车走一天,等队伍停下时,她再私下找宇文曦清算。
手抓着车棱,正准备踩矮凳,侍卫的训斥声传了过来:“这马车只为萧清宪一人准备,谁让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