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有那么些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差不多注定了,并不是说个人努力就能有什么样的改变。
当前的刘铭多少是会有些悸动,只是他无比清楚一点,储君之位并不是自己所能窥视,没有大臣会真正地将自己当回事,哪怕是有大臣靠拢也肯定抱着别有目的的想法,比如那位大臣希望自己去挑战刘慎,然后为某位“真龙”开路。
“慎殿下快到长安了吧?”刘铭对刘慎就是这么个称呼,才不会无知地喊什么皇弟,不单单是嫡庶之间的差距,其实是有资格喊皇兄皇弟的只有现任的皇帝。他笑了笑,继续往下说:“听说慎殿下给我从极西之地给我带了礼物,一直神神秘秘,不知道是什么。”
常威眉头皱了一下下,直言不讳地说:“殿下,您这一段时间还是不与慎殿下有来往为妙。”
“……”刘铭张了张嘴,低声说:“知道了。”
刘铭与刘慎的感情怎么样?皇室早年间就他们两个男孩子,刘彦还是会将他们聚在一块玩耍,甚至是教育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区分开来。
人与人之间要是相处得多了,没有因为一些矛盾变成仇敌的话,基本上多少是会产生感情。
孩童的心思一般都比较单纯,知道对方是自己有血缘的亲人,不管是天性还是后天被人灌输,该互相抢玩具的事情不会少,但亲密感却是不会丢。
刘铭有记忆以来,应该从八岁之后才不像以前,不过那也是一些大人刻意进行区分,像是他自己的母亲教导他对待刘慎必须谦卑,又像崔婉教导刘慎要有皇室嫡系长子的威严,才算是让两人明确地知道,双方都是天子的子嗣,可是子嗣与子嗣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元朔十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远征舰队是在大将军徐正的亲自壮行之下启程。
刘彦本是要亲自送行,只是有另外的事情。
如果有什么事比远征舰队还重要的话,那么册立储君绝对是算一个。
刘慎回到长安,按照程序走了一圈下来,先是有告祭宗庙的行为,算是为朝堂众臣提了一个醒,告知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得到信号的众臣,先是由桑虞上书请求册立太子,后面是只要还能喘口气的文官都跟上,请求册立太子的奏章就像是雪花一样地从全国各地飘到了宫城。
在册立太子这一事件事情上面,武将其实并不是要沉默,是他们远要比文官特殊一些,着实是发声不得。
刘彦让刘慎设宴,并且暗示刘慎邀请在长安的武臣。
被邀请的武臣似乎是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流程,不管是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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