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忆伸出拳头就是一拳,“去你的。”果然文艺客气不适合他,与他讲话就是要拳头来的靠谱,说两句就没正形。
容忆扫了眼周围的人,许多她很面熟,有很多或许有过几面之缘,但容忆忘记了。
不过容忆这人一向玩得开,这些人一口一个容姐姐,叫的容忆心花怒放的,跟着酒兴大发,到后来逢人敬酒必不含糊,纯粹的一口闷,胡宁是劝都劝不住。
等到容忆终于被人给灌翻了,胡宁才算消停一会,不由郁闷,明明今天是自己生日啊,怎么成了一晚上都在伺候容忆呢!
容忆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说着醉话,胡宁贴着她嘴想听仔细点她又不说了,看来今晚这样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胡宁躺在沙发上看着容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婴儿一般将自己抱着。
他记得这个睡姿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情绪,他与容忆认识这么多年,潇洒过、也落魄过,也曾同病相怜。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可以算的上是患难与共,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如果不是那年容家出事,或许他们现在早已经在一起了。
容忆二十岁生日那年,容忆父亲容桓急切的需要摆脱吴微禹,因而在那场生日会上他说:胡宁与容忆从小关系就好,以后两家结为亲家再好不过。
而后吴微禹离开了容氏,他不光离开了容氏,他还带走了团队精英,以及他们所开发研创的项目。吴微禹这么做本就没有错,他早已羽翼丰满,完全可以自立门户,而如今不过是带走他所应该有的。
容氏却因此大受创伤,容桓以为有了胡家便可高枕无忧,而说到底如意算盘谁都会打,精明的胡家又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之策。
在这时,睡的迷糊的容忆突然起身向卫生间冲去,胡宁立马尾随其后,容忆趴在马桶上开始呕吐。
胡宁一阵郁闷,拍着她后背让她能缓解些难受,等容忆终于吐完了,全身瘫软在地上。
胡宁怎么拉都拉不动,嘴上也开始念道:“容忆,你是个猪啊,这么重。”
容忆抬起头,头发夹杂着水渍丝丝缕缕的挂在脸上。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脑袋,晃晃悠悠的起身,胡宁在身后叫道:“容忆,你慢点,小心摔倒。”
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扶住她以防摔倒。
容忆站在洗手台前,用水抹了抹自己脸,其实这时候容忆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刚才她也说不出为什么,突然想要放纵一回,容忆平日与人喝酒从来不会胡喝海喝,她一向很有分寸,就连小聪明都不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