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淡了下去,几不可闻。但真正让她被同僚们所接纳的功臣,却是深藏功与名的太子殿下。
据说那一日,太子殿下终于留人侍寝了。次日,这名叫做“柳妆”的女子并没有被授予“司寝”一类的命妇称谓,而是接到了女官的任命书,从叶贵妃的令侍升到了东宫的从五品令人,正式成了东宫的女官。
升职如此迅速,不得不让人眼红。
更何况,此女还是从众人又怕又恨的叶贵妃宫里出来的。
两相对比,当初被轰出来的卫茗只能乖乖滚回净房,几经周折才沦落成六尚局的小掌饮,如今缩在这个地方安安分分,在众人眼里顿时多了一抹厚重的悲□彩,一时间为同僚们所同情,自然而然亲近了几分。
“就算她如今成了令人,恐怕也就个摆设而已。”从前对着卫茗尖声尖气的陈掌衣扭转矛头,不屑道。
“就是就是,”比她高一级的钟典衣连声赞同,“贵妃宫里出来的人,英明的太子殿下怎可能放在身边监视自己?”
卫茗在一旁掏掏耳朵,自动听漏了“英明”二字,十分不解这群女人对百里景虽的敬仰和崇拜从何而来。
还是说,她闷在净房三年不出,错过了太子殿下乐善好施的壮举?
“我跟你们说啊……”高掌药神神秘秘道,“据说第二天清晨,闻香姑姑去见殿下时,顺便从司药司要了一副净身药过去。想必这柳妆要利用孩子达成‘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愿是达不成了。”
“呵,”陈掌衣冷笑,“殿下既然给的是女官的头衔,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吧?”
“也是。”钟典衣忽然注意到一直在角落不置一词的卫茗,矛头一转问道:“卫茗,你怎么看?”
她这一问,众女的视线立即转移,齐刷刷落到卫茗身上,等她发表看法。
“……”卫茗掏耳朵的手一僵,半晌才故作轻松地扇扇风,“看什么?”
“殿下对柳令人的态度啊。”高掌药激动道,“这可是目前宫中最火的话题好不好!你跟殿下好歹有点渊源,看法一定比我们更加尖锐才是。”
卫茗眼角微抽,不知她口中“渊源”指的哪一段,心头暗暗掂了掂说辞,选了最稳妥的说法:“高姐姐,我一个被殿下轰出来的女子,若是能摸清殿下喜欢谁,喜欢什么,估摸着如今也是殿下的枕边人了吧?”说到末尾,她故作忧伤地斜斜望天,引人唏嘘。
“你也别伤心了,”高掌药同情地拍拍她,“怎么着你也算比我们多了一段经历,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往殿下床上送的。”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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