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要么拿着咒具冲上来的咒术师们,只是那些攻击都被他尽数泯灭。
他又看了一眼姿势闲适,像是在等着看好戏的两面宿傩。
那些痛苦都是真的,一道道划开他的一切。
包括他那些,天真的,想法。
咒术界是残酷的,这是和他过去经历的一切截然不同的。
自蓝眼死去的那一刻,他觉得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半分的留念了,孤独和不属于这里的排斥感快将他彻底吞噬。
两面宿傩的话提醒了他,的确,蓝眼说到底也是咒术师。
所以,他不动手。
但是,他们的目的终将会落空。
不是想利用他来对付两面宿傩么。
都想利用他,都将他推入深渊,只不过两面宿傩是毫不掩饰的利用,咒术师们却是戴着欺骗的假面。
可假设他能杀了两面宿傩。
然后呢,他能做些什么,他该去做些什么,一盏灯孤零零的闪烁着幽蓝的火焰?
他只想去陪着蓝眼。
一个人走会很寂寞吧。
我该怎么做
付丧神慢慢的往灯体上刻下崎岖深刻的纹路,一笔一画,刻的很慢也很认真。
每一刀都很疼。
疼的他无法呼吸。
我应该怎么做是等我强大到能够杀死两面宿傩,送他也下去,还是去陪你啊
那些纹路渐渐的组成一副图画。
付丧神的眼中盈满幽蓝的火焰。
他最后的选择,是和两面宿傩一起离开。
想看他们两败俱伤?不存在了呢。
况且都无所谓了。
他选了能够避开那些咒术师的最佳的选择,有了两面宿傩当挡箭牌,他就不用看见那些烦人的咒术师了。
都是利用,那他利用一下两面宿傩的名头好了。
反正在两面宿傩眼里,如今他和死物般的咒具也没区别。
两面宿傩达到了他的目的,便不会拿他做威胁,而以两面宿傩的性子,也不会去逼他杀人或者是什么的,因为他自己都能做到,他只是享受这种夺取和改变的恶劣快感。
况且以当时的情况,他想独自离开除非把所有人全杀了,他暂时还做不到,无论是哪个方面。
两面宿傩会因为他识趣的选择对他相当满意。
这样,他反而能得到片刻的宁静,然后再去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只是那些如影随形的寂寞感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曾经,回到他还是神渡泯的时候,回到他可以没心没肺想做什么做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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