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郗池推开:你身上好热,我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郗池感觉到身体异常,猜出自己被下药了,就是不知道给自己下药的是哪个。曾经盛月倒是有这样的恶趣味,但对方已经死了,郗池暂时没有想到谁会这样做。
他以为进来的是给自己下药的人,没想到最后是钟烨进来了。
郗池道:不用开窗,义兄,你让我抱一会儿。
片刻后钟烨感觉到了郗池身体异常,他轻笑一声:这不是精神得很?昨天晚上你兴趣索然,我还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与人温存。
郗池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重重啃了一口。
钟烨掰着郗池的下巴:怎么还咬人?让为兄猜一猜,是不是喝了酒才有兴致?
郗池面上染了薄红,平时冷静的眸子里一片水泽,墨发和衣物都凌乱了几分,他偏过头去:不是。
钟烨摩挲他的唇:被下药了?
说起来是郗池自己不够谨慎,他未曾想到这样的场合居然出了问题。
郗池点了点头。
钟烨道:原来刚刚的匕首是想捅别人,朕还以为你酒后一时兴起想杀朕。
郗池叹了口气:义兄,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谁酒后想杀人?倘若我酒后想杀你,你还愿意心平气和的和我讲话?
钟烨勾了勾唇:朕今天高兴,倒不介意这个。
他一把握住了郗池,郗池腰间一软,低头趴在了钟烨脖颈间:义兄
钟烨嗓音低沉,他的声线一直都很好听,很有磁性,让人头脑晕晕乎乎的:和昨晚相比,感觉如何?
郗池手指用力抓着钟烨的衣物。
等松开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汗湿,就连墨发也贴着潮红的面颊。
钟烨认真凝视郗池涣散的双眼,这次郗池彻彻底底沦陷在了其中。
很好,贤弟。钟烨吻了吻郗池湿润的唇角,想不想试试别的?
郗池眼下精疲力尽了,药效暂时得到了控制,他靠在钟烨的臂弯,和对方睡在了床上。
两人衣物贴在一起,郗池长发落在身上,困倦的阖上了眼睛。
钟烨道:贤弟,在你心里,义兄真的是很好的人?
郗池戳了戳钟烨的胸膛:不止我一个人的心里,还有千千万万人的心里。江山落在义兄的手中,我觉得很开心,无比开心。
钟烨捏着郗池润白的手指:倘若朕不是皇帝呢?
郗池道:我对你日思夜想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是皇帝,以为你就是个普通书生。
钟烨鼻梁蹭着郗池的鼻尖:这两年真的有思念朕?
郗池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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