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烨觉得自己可能死了,这份感情才会消失。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郗池。
他喜爱郗池并非对方家世,地位,容貌,身躯,而是因为对方的独一无二,因为对方了解自己的行事方法,理解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策。
这份感情不会越来越淡,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浓,心意越发相通。
他在高处不胜寒,郗池便是暖心玉。
钟烨道:朕若连你都会疏远,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郗池蓦然把钟烨拉了下来:刚刚用手试过,义兄不想亲身试一试?今天义兄说我不行,只怕义兄不行,居然忍了这么久。
钟烨挑了挑眉:明日回不了家别怪朕,忍着不要哭。郗池堵住了钟烨的唇,将被子拉过头顶。
月明露白,秋风清凉,郗池后半晚几乎没有睡觉。
第二天要上早朝,郑如在外面提醒了一下,钟烨想着郗池这是初次,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太过贪欢不好,所以他暂且放过了郗池,让郗池安然入了睡眠。
他精力十足,沐浴更衣后直接上朝去了。
郴王昨天晚上得了钟烨的提醒,今天一早便在朝堂上说起立后的事情。
其他大臣突然听郴王开口,不知道郴王打什么主意,由于郴王失势,满朝文武一个敢附和的都没有。
郴王越说越离谱:臣认为一国之后最重要的是德才兼备,其他倒不重要,臣在古书上看到有位皇帝立了一名贤明的男后,倘若哪家有贤德的公子,皇上也可以从中挑选。
诸位大臣越听越觉得荒谬。
诚王往后回头去看郗修远,小声嘀咕道:陈光被贬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可不至于打击傻了吧?他知道这是早朝么?
郗修远也觉得荒谬,他用手肘捅了诚王一下:父王,你别交头接耳了,皇上看着呢。
钟烨冷眼看了看诸位大臣的反应,看够了之后才道:皇叔,你说的是有道理。今日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无事退朝。
退朝之后,百官议论着退了出去。
诚王对郗修远道:你说郴王是不是在故意装疯卖傻说胡话,好让皇上可怜他这个老皇叔?
郗修远皱眉:我觉得未必,皇上的脾气你我都知道,倘若郴王触了他的逆鳞,只怕会被他劈头盖脸骂一顿。今天皇上什么都没说,就代表这件事情有古怪。
诚王转了转眼睛。
郗修远道:皇上后宫空空荡荡,我也怀疑皇上喜欢男子,郴王这样说是蓄意讨好皇上,以此换得陈光一家平安。父王,为了不惹皇上生气,我劝您最好不要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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