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水里给我下药,他纠缠我有一段时间了,皇上查出来后把他杀了,他家里曾经犯下不少事情,正好趁机算旧账。
郗修远听说广平侯府下场挺惨的,唇亡齿寒,不少像段家这样的大家族都有些发怵,这段时间全部低调行事,一些纨绔都不敢上街调戏小姑娘了,生怕皇上突然翻他们旧账。
原来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郗池。
郗修远见郗池对广平侯府一家丝毫没有怜悯,郗池心肠有时候软,有时候特别冷硬。
郗池回去后沐浴更衣。
他这一整天穿的衣物都严严实实遮住了脖颈。
郗池天生皮肤就白,冰雪捏成的一般,所以留下什么痕迹就格外明显。昨天晚上与钟烨翻云覆雨,从手腕到脚踝都是密集的吻痕,钟烨把他全身上下都咬了一遍。
床上这方面郗池当然一片空白,钟烨既然是兄长,比郗池年长几岁,郗池觉得钟烨晓事更多,做什么都是对的,所以钟烨让郗池怎么来,郗池就怎么来。
上朝回来后钟烨给他清理身体,并在受伤之处上了药。
郗池偷溜出宫的时候把药顺了回来。
确实有点撕伤,走路的时候都隐隐作痛,他需要上几天药。
床帐低垂,郗池把灯吹了,因为房间空无一人,所以他便放心大胆的给自己上药。
黑暗中蘸了幽香清凉的药膏涂在受伤的地方,郗池耳根发红,雪白剔透的身子也泛着淡红,如芙蓉石一般的颜色。
窗户突然发出声音,郗池瞬间紧张起来,衣物都没有来得及穿上,用薄被遮住了身子,寒声道:谁?
为兄来看看你。
月光从外透进来,钟烨凑着光亮点了盏灯,这才将窗户关上。
郗池挑开了床帐,他往外看了一眼,来人修长挺拔俊美异常,身穿墨色梅纹锦袍,就是钟烨本人。
郗池挑了挑眉:半夜三更闯入别人私宅,按照暄朝律法该如何惩罚?
钟烨宽衣解带:罚朕亲身伺候诚王府最漂亮的小世子?
郗池衣衫褪去,药才上了一半,他不想钟烨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义兄,你给我倒杯茶,我口渴了。
钟烨把床帐拉开:你在里面做什么?自渎?
郗池耳根蓦然红了:胡说八道。
钟烨把他拉入怀中:朕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身上衣服怎么松松散散的?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郗池衣衫内触碰:朕让你在宫里好好待着,你为什么偷偷跑出来?这次朕不得不做回梁上君子来郗府偷香窃玉。亵裤没有穿?真在自渎?
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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