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过了,应是本人不错。”
皇后垂眼道:“是与他相熟的太监?”
“不是。”刘钧回复,“与他相熟的,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还活着的,基本也就是认个面熟的程度,话也不曾讲过几句。他们说与印象中的戚卓容长得一样,举止习惯也相差无几。听说这戚卓容平时就做些普通洒扫工作,连行宫中央都没入过。”
皇后不语。
“既查不出什么,就罢了。”旁边的一名须发掺白的男子说道。
“是,首辅。”刘钧拱手。
“左右太子也无碍,想来并不是庞王的人。”陈首辅道,“大约只是一个想投机的太监罢了。你面上赏赐些银两,等过段日子,派人解决了便是。那地道里头不知道他同太子花言巧语了什么,竟让太子这般在意他。”说到这里,他不由责备地看了皇后一眼,“你怎会连底下有地道都不知?”
“从未有人告诉过我,我又岂能知道啊,父亲!”皇后委屈道。
陈首辅面色沉沉,半晌,道:“太子呢?”
“在侧殿候着。”皇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