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姓戚的小太监玩得很好,做功课草草了事,时不时就挨秦太傅的骂。”
提到秦太傅,陈敬便忽然想了起来,今日早朝上蹿下跳得最厉害的那几个官员,都曾是秦太傅的门生。他不由眉头皱了皱。但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秦太傅是三朝元老,学识广博,门下学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寒门亦或世族都大有人在。就连如今依附陈家的一些小官,也都曾是秦太傅的门生。
“你在宫里也盯着些。”陈敬道,“寒门行事风格大改,必然是有人主导,保不齐便在宫里有眼线。崔太妃身边服侍过的宫人,也都一并处理了。”
“知道了,父亲。”
父亲看上去并不急躁,这令太后心中稍安。送走父亲后,柏翠来报:“娘娘,崔太妃宫里的遗物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奴婢都检查过,并无什么机关或特殊记号,大多是年节时宫司里统一按品级分配的物事。”顿了顿又道,“唯有一物,奴婢想着还是给娘娘带来瞧一眼。”
她从袖中摸出一支光洁莹润的白玉簪,这白玉簪造型并无特别,唯有簪身上刻有几行小字,相熟的人一眼便可看出是先帝亲笔。
“絮不沾泥心已老,任他风蝶笑东风。”*
太后目光一凝,伸出手刚想抚摸一下,却又如触了火般缩了回去,撇开视线道:“瞧过了又如何,总归不是我的东西。你处理了便是。”
“娘娘,”柏翠低声道,“这是先帝御赐,奴婢怎可擅自处理。”
“那便叫工匠把它给磨成粉,撒进崔氏的棺材里!”太后立刻起身道,“我困了,扶我去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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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后并没能安心歇上几天。
因为出了一件大事。
一开始,只是京城外的官道上发生了一桩普通的抢劫案,好巧不巧,被抢的正是一户侯爵家省亲归京的妻女,人虽没事,但财产损失不少,侯爷大怒,要求彻查,结果根据面貌体态一查才发现,实施抢劫的竟不是汉人,更像是伪装成汉人的瓦剌人。
京畿重地,岂能由瓦剌人踏足!还于官道公然抢劫皇亲国戚,真是岂有此理!
京师震动,牵涉部门惶惶不可终日,城内及周边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出瓦剌人的踪迹,反倒是有百姓想起来,曾于宵禁之时,在窗边看到有遮面人匆匆路过,翻墙上了隔壁家的院子,不见了踪影。当时没有多想,因为京城内确实偶尔会有江湖客无视朝廷规矩,四处乱逛,可如今看了布告,才惊觉说不定是夜潜的瓦剌人。
再一问,这百姓隔壁的隔壁,住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朴赵御史。事发时间,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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