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有点措手不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抱着移到了浴室里,克莱克勒斯确实比他强壮得多,因此这么抱着一个成年男人对他来说也好像轻而易举。
水冲刷在伤口上让温简刺痛得皱了皱眉,不过因为这伤并不怎么严重,所以属于完全可以忍受的范围,只是拿着喷头的人阴着一张脸,仿佛这不是一个仅仅破了皮的小伤,而是被割了一刀,不知道是比受伤的本人还要在意这伤口,还是纯粹为别的事而生气,又或者二者皆有。
克莱克勒斯是先调了热水才让水冲上去的,但是依然让温简的脚和手因为热气而有些通红,原本这种程度的伤口并不算什么,他都能一个人从中国飞到美国,可是在现在这么用水冲了一会儿后,温简反而感觉走路有点不是很方便。
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克莱克勒斯这种强制的行为虽然不像是因为先前他关于醒来的坦白而生气,可是要说伤害倒也算不上,就是感觉怪异了点,他说了几句发现对方都没什么反应以后,也就干脆闭嘴了,到这会儿被擦干了后再被抱回去时,反倒非常安静了。
我觉得它们需要上点药。将人重新放回床铺上后,克莱克勒斯这么说。
深蓝眼睛的男人衣袖和裤管仍被卷得很高,手和脚都开始渐渐回归正常的肤色了,他看着同是金发的美国人出了房间,开始陷入思考。
虽说这点小伤过上一段时间就会自愈,根本不怎么需要上药,不过他之所以在机场时能打晕克莱克勒斯而现在却没这么做,就因为这点小伤会影响他袭击的力度,而克莱克勒斯本来力气就比他大,这成功率并不高。
坦诚醒来过可能引起克莱克勒斯怒气是一回事,动手反击而可能引发对方的怒气又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前者是完全不确定的,程度也完全比后者轻,而后者一旦失败,被袭击反抗的怒火而施展暴力的可能性却是相当大的,就目前他的情况而言胜算不大。
温简最终还是放弃了偷袭的计划,这种事至少得等到他的伤都好了才行,他也还没到生命受到威胁必须迅速反击的地步。
克莱克勒斯回来了,带着药膏。
这会儿的前搭档除了特别自顾自听不进别人说话之外,其他方面倒是规矩,涂完手涂脚,这种事情由他来做虽说算是符合往常将人放在了非常高的位置上,却怎么也还是会让人感到怪异的,温简安静地看着对方做这些事,想了想后还是开口了。
你想一直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上完药以后他的手和脚就不能随便乱动了,因为虽然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住处,可鉴于他暂时不得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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