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味,让我多日来翻涌不安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
他终究还是心软的,我闭上眼笑了,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垮了下来。
“杨莲亭?”
我没有应他,虽然我意识还很清晰,但我觉得累极了,困倦得令人不想吭声。
他以为我昏过去了,惶惶然用两只手抱住我不断往下沉的身体,向一旁叫道:“还愣着干什么!一群饭桶!快把人抬到床上去……怎么这么暗?这里怎么连个窗子都没有!你们脑袋里装了什么玩意儿?这里能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