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场赛事得加点彩头!”
“彩头不就是认爷爷吗?”晏恣摸着下巴思考说,“其实要这么说,刚才我已经赢了半场,包图鲁叫了我好几声小爷。”
包图鲁斗嘴斗她不过,只会在一旁气得直喘气。
那日松从脖子上扯下一块挂件来,挂件是一块骨头,上面镶着鹌鹑蛋大小的鸡血宝石。他阴沉着脸说:“这是我们部落的宝贝,乃无价之宝,你有什么赌金?”
晏恣挠挠头,她浑身上下,就剩下小狗子给她的那十个铜板。
那日松轻蔑地一笑:“你没赌金也行,赢了我这宝贝归你,要是你输了,除了磕头叫爷爷,你得跟我走,做我的小厮。”
还没等晏恣说话,人群里有人喊了起来:“你当我们大梁人没银子不成?一块破石头就想带走小恣?”
“小恣,豁出去了!我有五两银子老婆本,凑给你当赌资!”
“我出一贯,我老婆都不知道的私房钱。”
……
晏恣冲着人群连连拱手,洋洋自得地说:“多谢多谢,不够啊,大家再多凑点。”
人群中哄笑声传来,一旁的霍言祁看得忍不住替她害臊,真想甩手就走,眼不见为净。
正闹着,一个半大的小孩从人群中蹬蹬蹬地跑了出来,把手中一张纸举到晏恣面前,吸溜着鼻涕道:“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当赌金。”
晏恣漫不经心地接了过来瞟了一眼,顿时打了个激灵:上面写着洛安山庄四个大字,下面是几行小字,写着房屋的所在和占地,还有红的晃眼的几个印章和手印……
在洛镇,一百两银子能买一栋一进的民居,近千两能买一座大宅院,而这样占地二十来亩的山庄,最起码要数千两,完全将那鸡血宝石的风采压了下去。
她的胸口一阵激荡,“啪”的一声,豪气冲天地把房契拍在了那日松的手上:“和我们大梁人比阔气,你太嫩了!”
景福楼的贵宾包房中,小二麻溜儿地把菜一道道地往上端,脸上笑得像朵花似的:“小恣多吃点,攒点劲把那几个轶勒人踢得屁滚尿流。”
晏恣费了一早上的唇舌,口干舌燥,端起旁边的茶水一饮而尽,招呼着说:“吃吃吃,今天是那姓曲的请客,不吃白不吃,最好吃穷他。”
大伙儿都是年轻人,加上晏恣这个天生善于暖场的货,三言两语间,大家便互通了姓名,熟络了起来。
“予墨,这名字真是好听。”晏恣赞道,“在下姓晏,单名一个恣。”
“恣?”卫予墨沉思了片刻,“可是上次下心的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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