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仰慕之情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刚才她说的花银子替他买大官的话,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他会怎样看她?会不会觉得她在侮辱他?
状元、翰林、高官。
每一个称号都离她那么遥远,而她居然还想和他做好友。
如果不是那几个轶勒人太过嚣张,只怕卫予墨这样一个清高隽雅之士,在街边遇到,连眼角的余光都不会分她一眼吧?
以后他出将入相,不知道还会不会想起,曾经有那么几个人和他一起并肩作战过。
晏恣平生第一次那么沮丧,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不想动了。
吴婶进来看了好几次,和她说了几句话,晏恣都有气无力地应着。
到了最后,晏若昀进来了,站在门口看着她。
“出什么事了?”
晏恣把整个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娘,我今天丢人丢大了。”
晏若昀在床边坐下,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
晏恣的头发软而细,摸上去很舒服。
晏若昀的神情有点恍惚,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晏恣憋不住了,一下子翻过身来,气愤地说:“娘,读书多很了不起吗?当大官了很了不起吗?我才不稀罕呢。”
晏若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就算是当了皇帝,只要你没把他放在心上,那就没什么了不起。”
晏恣呆了呆,点头说:“怪不得我这么难过,原来,我把他放在了心上。”
晏若昀眉头轻蹙:“谁?”
“就是那个夫子啊,”晏恣嘟起了嘴,“原来他根本就没想收我这个学生。”
晏若昀哑然失笑,放下心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赶紧睡吧,明天起来你就会觉得这事根本不算什么。”
晏恣不开心地说:“娘,你怎么走了……你再和我聊一会儿……”
晏若昀回头瞟了她一眼:“睡吧,这种小事你若是一直耿耿于怀,只怕还没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你已经被呕死了。”
晏若昀果然是最了解自己的女儿的,睡了一觉醒来,晏恣重新又欢蹦乱跳了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吴婶还小心翼翼地问她昨晚到底怎么了,晏恣已经眉飞色舞地吹起牛来:“婶婶,你知道吗?我前夫子是状元呢,你见过状元吗?”
“状元……那又有什么稀奇,”吴婶脱口而出,“不就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吗?”
晏恣拍手笑道:“对对对,婶婶说得真好。”
吴婶宠溺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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