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风月场所中的熏香、酒水中都会捎带些催情的成分助兴,人家都是浅尝遏止,哪有她这样胡天海地地乱吃的,曲宁这家伙,还每日里吹牛自己是风月老手,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他抱着燕恣进了公主府,引得青舟和晏洛一阵惊呼,忙不迭地去准备换洗的衣服和木桶。
霍言祁将她放在床上,燕恣被热意蒸腾得难受,领口扯得半开了,口里喃喃地叫道:“水……水……”
霍言祁取来了一杯冷水,扶着她一点点地喂了几口。燕恣这才觉得胸口的那股热意轻了许多,躺在床上冲着他笑了笑。
霍言祁知道自己该走了,却仍然舍不得离开,半跪在床前看着她。
自从那日重见之后,燕恣虽然不再对他恶言相向,可言语间依然疏离,这样真心的笑容已经多久没有瞧见了?
“小恣……”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我……喜欢你。”
燕恣舔了舔嘴唇,困惑地问:“喜欢……是什么?就好像喜欢糯米鸡一样吗?”
霍言祁的胸口一热,俯□来,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刹那间,仿如被电击了一般,那绵软香甜的触感直透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