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恣再三表达了歉意,说是自己这算是越俎代庖,得罪之处,还望宁大人海涵。
宁县令有些不高兴了:“公主殿下再这样说便是在侮辱下官了,人命关天,下官岂能为自己的虚名而昧了良心?如果确实错断了,下官一定当面向公主致谢。”
“说的好,”燕恣有些振奋,燕伯弘用人的确高明,这小小的一县之令居然如此豁达,也不因为她公主的身份噤若寒蝉,以后前程一定不可限量,“宁大人得空多来山庄走走。”
回山庄的路上,霍言祁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燕恣,看的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了起来。
她忍了一路,快到山庄前终于忍不住了,摸了摸脸诧异地问:“我这脸上是长花了吗?”
“今天我可替你捏了一把汗。”霍言祁笑着道,“那个宁大人,出了名得难缠。”
燕恣愕然看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怪不得你一直跟在我后面,也不亮出你的身份,是不是怕得罪他?”
霍言祁的嘴角微翘,压低声音道:“我原本打算他要是对你不敬,我就让他吃点苦头,不亮身份,也不算是我正式对上他,让他稀里糊涂得比较好。”
燕恣扑哧一乐:“他怎么个难缠法?居然连你这个大将军也忌他?”
“他以前是吏部的郎中,颇有才华,很得陛下看重,就是为人很是傲气。据说有次他写了万字长言劝谏陛下进行吏治改制,陛下正巧身体不适,耽搁了好几日没看,他便在朝堂上弹劾陛下,和陛下争得面红耳赤。”
“父皇没把他撤职查办吗?”燕恣听得甚是有趣,这样看来,今天她算是很有面子呢。
“陛下把他调到县城当县令了,从北地到华中,最后到了京郊,这几年来,他一共调任了四处地方官,看起来脾气倒是被磨得好了。”霍言祁微笑着道。
“父皇是在磨砺他吧?”燕恣恍然大悟。
霍言祁点了点头:“看着吧,以他的能力和背景,不出两年,他便会重回朝堂。”
燕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把霍言祁看的心里忽上忽下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父皇怎么就不磨砺磨砺你呢?”燕恣歪着头问,“你要是到那里去当了一名小兵,我一定天天来嘲笑你。”
两个人一路说笑着,眼看着前面就是洛安山了,燕恣看天色还早,便调转马头,和霍言祁一起沿着山道上山去看冯道长。
他们领了几个侍卫,弃马步行,拾阶而上,不到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三生观。
三生观里的小道士还认得燕恣,纷纷过来打招呼,只不过见了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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