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吸引。这跟先遇到还是后遇到,没有关系。”
陈燕蓉凄然道:“三哥,你真残忍。我真的,真的好嫉妒她。凭什么,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你对她这般死心塌地。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你忠心耿耿?三哥,她可曾像我这般夜夜想你肝肠寸断?她可曾像我这样日日为你祈祷?她可曾,愿意为了来生与你相遇,自愿放弃今生百年?”
谢重阳道:“陈小姐,我真的喝醉了,扶不住你了。你自己坐下可好。”
身上的力气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他的眼睛没有看她,那个角度微仰了头,刚好能看到墙壁上那些个字画。醒着的时候,总是觉得那画古怪,却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如今浑身懒洋洋的,眼睛都没有了力气,看见的东西都有点模模糊糊的,反而……他挣了下想起身,竟然像梦魇一样除了意识其他的都动不了。
陈燕蓉却不管,腻在他的怀里,“三哥,她若有别的男人,你会不会放开她。”
谢重阳叹了口气,“不会。”
陈燕蓉伏在他耳边,轻轻问:“三哥,你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谢重阳想回答,他想说,风雨飘摇里,不为贫穷分开。富贵温柔里,不为骄奢淫逸成仇。分离的日子,日日为她祝福,相处的日子,贪恋她的每一丝气息,就是他对她的刻骨铭心。
可他醉了,意识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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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好的酒,是不是上头,宿醉都会让人头疼欲裂。
而谢重阳确定自己没喝太多,比起醉,起码还差很大一截。可他就是醉了,然后几乎没有一点印象。他只记得喜妹来看他,很生气,他去追,她转身就跑,她一直跑,他一直追,追了足足一夜。
他有些懊悔,做个梦为什么这么费劲,她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怀里呢?
胸口微沉,有人伏在他胸口酣睡。
他睁开眼,入目是满头乌黑发丝,内衫半褪,春光明媚。
他猛然惊醒,匆忙起身,系腰带的时候手都哆嗦起来。
陈燕蓉慌乱地掩住身体,嘤嘤啜泣,“三哥?”
谢重阳叹了口气,举步欲走。
陈燕蓉哭泣着喊他,“三哥,你,你真的这样狠心?”
谢重阳顿住脚步,冷冷道:“陈小姐,在下觉得你是聪明人,所以才说那番话。既然陈小姐丝毫不顾忌,非要破坏那种默契,要把脸皮撕破,我想我真的没有理由一个人演戏。”
陈燕蓉裹着身体,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恨恨道:“谢重阳,你,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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