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袄过去:“姑娘,怎么了?”
房里只有自己和奶妈,韩璎也不藏着掖着了:“妈妈,我胸口肿了,疼得很。”
徐妈妈却笑了,念了声佛:“姑娘,你终于开始发育了,太好了!”
她起身让外面守夜的人去烧了一锅开水,热水端进来后便把丝巾浸透为韩璎热敷。
傅榭一巴掌打出了韩璎的癸水,无话可说灰头土脸离开了韩璎住的院子。
蒋百川和朱青带着几个千夫长正候在外面,见他出来便齐齐拱手行礼:“见过将军!”
傅榭面无表情摆了摆手,径直向前走去,心里默默思索着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把韩璎早就该来却坚持不来的癸水给打出来。
想着想着,傅榭的脸就有些红了。
先国公夫人去世太早,傅榭自小在军营中长大,在男女方面单纯得令人发指,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亲眼见到活生生的真癸水,因此目前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洗手,好好洗一洗手。
蒋百川和朱青也跟着傅榭进了大帐,见将军要水洗手,便都极有眼色地上前侍候。
见将军即将探入水盆的手似乎带着血迹,朱青忍不住道:“将军,您做什么了?手上怎么有血?”
傅榭秀眉微蹙洗着手,没说话。
朱青心里好奇,探头探脑又看了一眼,见红痕已经洗掉了,确实是血迹,便开始脑洞大开:“……将军……您是不是……呀,虽然您的年龄也不大,不过韩姑娘实在是还小——”
傅榭再难忍受,转过身伸手拎起朱青的衣领,把他转了半圈,然后对准朱青的屁股抬脚踹了过去。
朱青个子不高,登时被他踹出了大帐,踉踉跄跄跑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他委屈极了:“将军,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蒋百川想笑又不敢笑,见傅榭已经洗罢手,忙递上揩手的布巾。
韩璎憋了一肚子的气,想要和傅榭好好斗一斗,可惜第二天一直到出发,傅榭都没在她院子里出现,令她颇为遗憾。
出发后她坐在马车里,倒是知道傅榭骑着马就在前方,却想起傅榭的那些“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的迂腐规矩,被傅榭拍过的屁股不由隐隐作痛,倒也不敢再掀开车帘去看了。
大概是因为兵多将广的关系,这一日行路极顺,夕阳西下时分就走出了巍峨的群山。
傅榭没有让军队人马停下,而是继续赶路,一直到月上中天,这才吩咐士兵停下来安营扎寨。
这一夜韩璎也睡在了营帐里。
一直到在铺设舒适的锦褥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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